而他身边的宇文怀本性李,因其父在三川战役中为保宇文解父性命,自己被流箭射杀,后感念其父功劳,特赐姓宇文,自幼伴读于宇文解身旁。故此两人虽是主仆,感情却也胜似兄弟,放眼军中,恐怕也军只有宇文怀敢开得起宇文解的玩笑了。毕竟在手底下的人看来,宇文解虽年纪轻轻,却素来治军严明,手段刚强,初上任之时大家不过敬他是先父遗子,但自发配到这永宁县后,所打之仗皆章法有度,战无不胜,仅一个月就将整军军心牢牢和宇文解这三个字拴在了一起。依他们现在看来,倘若哪个敌人真拿他当等闲少年郎来看待,怕是顷刻间会让他死的很有节奏感。
这不,此次宁军主帅李冰便是认定他年幼好欺,吃了了大亏也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却又感觉他宇文解如同一条泥鳅一般滑溜的很,抓不住逮不着,属实是拿他无可奈何,唯有仰天长叹三两声了。
再看此时的宇文怀,同样一脸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到:“如今将军治下的这长宁县地处秦宁两国国境交汇之地,战火连年不断,百姓流离失所。除却这长宁县城,方圆十里都难觅人家。家主将咱们派遣到此地驻扎,怕是......”
“好好的说这些做甚”,宇文解颇感不耐的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说到:“此事我自有计较,阿怀你放宽心便是。”
说话之际,只听远处斥候传来急促的通报声:“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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