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南燕鼎盛之时,可与北齐西蜀两窃国之国三足鼎立,可惜,可叹,南燕亡了,真的亡了,再也无法收回旧土了。”
此刻的吴丹,他不像是以往那个沉迷酒色的吴郡守,而是一个以自己的方式忧国的吴丹。
“呵呵。”王仲冷笑不已,“吴郡守,你现在还不明白吗?亡南燕者非是我等你们口中的贼子,而是你们这些被酒色掏空了的无能掌权者。”
“黎阳有你一个已不是皇亲国戚的吴郡守,千里之外的朝堂之中还有一个南燕之主的燕昀帝。可这南燕三千里地又有多少像你这种的人呢?亡南燕者不是当朝秦太师,亡黎阳者也不是我这个小卒王仲,而是那燕昀帝,也是你这吴郡守。”说道后头,王仲几乎是指着吴丹在说的。
吴丹跪了下来,他现在很迷糊,说不出来是王仲的对,还是他自己对。就那么呆跪着。
王仲走了,他不想亲自动手杀一个已经疯掉了的人。不过他还是命令了两个府兵守住了房门。
“我乃南燕皇族后人,亡天下者又怎会是我吴丹。哈哈哈哈。”一声癫狂大笑过后,吴丹拾起地上一片碎瓦,刺入自己的胸膛。
“亡天下者是你们这些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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