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有你一个孩子吗?”
“是,我是母后和父皇唯一的孩子。”男子答。
上边再没有声音,男子呼唤了几次便放弃了,但心中希望更炽烈,那个侍卫被动摇了。
明日就要被转移,今日他要再努力一下。绳子垂着铁罐下来了,男子开始讲述:“我母亲是斗京苏家的大小姐,容色秀丽知书达礼。斗京多少王孙公子想娶她为妻,但都被母亲拒绝。直到鳌山灯会,我母亲邂逅父皇,二人一见倾心,母亲嫁入宫中。”
“这是你母亲给你讲的吗?”侍卫问道。
“不是,这是我外祖给我讲的。母亲生了我后身体一日差过一日,没两年便去世了。”男子声音低沉了许多。
两人一上一下沉默了片刻。
男子说:“请你帮我出去。”
“为这玉佩?”侍卫哂笑。
“这玉佩只是我的诚意,往后是荣华富贵。”男子说。
“你错了,这玉佩胜过荣华富贵。”侍卫缓缓抽回绳子,离开了。
男子也不确定侍卫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熬吧。忐忑度过了一宿,待天色再次暗下来,就是转移牢房之时。
翠微山。
各门派本在山上等着看秦空接任掌门,但从第三日起众人便纷纷告辞下山。这太反常了,他们走得很急,像是怕被别人捷足先登一样。
段星海派弟子去打探,得到的消息竟是:“黄连江带着翠微剑诀去了燕尾山。”他果然没死!不言而喻,秦空的嫌疑解除了。
自那日他与翟星远说了那些疑点后,翟星远也吃不准到底谁是凶手,自然也不敢轻易将掌门之位传给秦空。幸而秦空一直昏迷不醒,倒也不急着传位之事。如今真相大白,掌门之位属秦空无疑了。
慕容清这几日一直衣不解带照顾秦空,药喂了许多碗,也不见有什么起色。秦空依旧双目紧闭,躺在床上。
段星海照例来给秦空把脉,今日把过后眼角露出了一丝喜色。他站起身来,说道:“臭小子,醒了还不起来?”
慕容清本来面色担忧,一听十分欢喜,看向秦空。
秦空先睁开一只眼睛,偷瞧了下段星海的脸色,见师父虽然语气严厉但嘴角却挂着笑意。他又看向慕容清,面色欢喜但却带着倦意。
“师父。”秦空睁开双眼,叫苦道:“徒儿太累了。”
“少装蒜了,慕容师侄比你更累,还不快起来?”
秦空只好起身,在房间内活动了一下身体。他的伤口并不深,只是失血过多才昏迷了几日。连喝了几天药,该补的已经补好了。反观慕容清,因为连续几日照顾秦空,倦容明显。
“穿好衣服,咱们去见你师伯,他有话要对你说。”段星海言笑晏晏,翟星远已经决定要将掌门之位传给秦空。
秦空穿好外衣,对慕容清说:“清弟,快回去休息吧。”
慕容清见秦空生龙活虎,确无大碍,不再担心。三人出了房门,慕容清回了自己的房间,秦空则随段星海去见翟星远。
三人在山海堂说话。上次秦空坐在这,还有黄连江和于连河作陪,如今只剩自己一人,翟星远也憔悴了不少。
秦空先将自己在翠微绝顶看见黄连江把韩连海推下山崖、自己与之搏斗的事情说了一遍,翟星远痛骂黄连江人面兽心、狼心狗肺。
段星海又将黄连江带翠微剑诀逃往燕尾山的事情告诉了秦空,让他前去燕尾山追捕。秦空爽快应下,这是作为翠微弟子义不容辞的事情。
“好,空儿,明日你便出发吧。各大门派已经在赶去的路上了,千万不能让剑诀落入外人之手。”段星海叮嘱道。
“是,师父,师伯。”秦空朝二人一拜,回去做准备去了。
翟星远说:“待秦空带着翠微剑诀回来,我便将掌门之位传给他。”
段星海道:“师兄,不再考虑考虑了吗?”
“还考虑什么,除了他哪还有成器的弟子。”翟星远哀叹一声,四大弟子或死或逃,自己还要收拾他们屁股后的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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