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空见状,轻声叫着:“清弟,清弟。”
慕容清缓缓睁开了眼,泪痕犹在。她看着秦空,泪眼朦胧地扑到了他的怀中。
秦空愣了一下,轻拍着慕容清的后背安抚着,慕容清整个人却一僵。
她猛地直起身来,神色尴尬:“我还以为是在幻境。”
秦空问道:“你没事吧,清弟。”
“我没事。”慕容清答道,其实她早就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幻境。在和秦空在山中携手时,她就已经发现对面的人不是秦空了。
她看着眼前在石牢中四处观察的秦空欲言又止,她不知道该不该告诉秦空自己经历的幻境。她隐隐觉着那些都会成真,那些幻境是在预示未来。可未来,秦空真的会变成那样吗?她不敢想。如果真的实现了,她和秦空两人只能活一个。她还会做出梦里的选择吗?
“清弟,我查看了四周,坚固地很,没有能出去的地方。”秦空查看完以后又回到了慕容清旁边。
慕容清心生怅惘,她不愿再去回想。她朝秦空笑了笑,“大哥,既然现在没办法,我们坐下来看星星吧。你瞧,今夜的星空多美。”
秦空也挨着慕容清坐下,两人看着星空,静静地享受着互相依靠的感觉。天色渐渐明了,地牢中的人全部都从幻境中苏醒了,穹庐山中已过了一日。
“喏,给你。”秦空将怀中揣的干粮拿出递给了慕容清,一夜过去二人都有些饥饿。
慕容清接过,却掰了一半放入怀中,只啃着剩下一半。不知道还要在这石牢中困多久,干粮和水在这里无疑是很重要的战略物资。
秦空边啃着干粮边分析着眼前的局势,石牢东边靠墙的一行人穿着与山门口阻挡他们进入的人一样,想必是太古派的人了。为首的是一个精瘦老头,留着长长的胡须,他热情的与旁边身着青衣的年轻男子说着话,青衣一行人也在白衣人旁边打坐。
慕容清见秦空注意着那边的动静,便介绍道:“白衣是太古派,青衣是高古派。太古派为首的叫冯国正,擅使近身擒拿,但太古剑法练的却不怎么样。青衣为首的叫桂树,是高古派掌门桂敏的儿子。他虽然年轻但剑法造诣很高,远胜冯国正,但人却十分阴险。”
此时冯国正和桂树两人说完了话,回到了各自的队伍当中。高古派尽是一些长相俊美的男弟子,他们正在原地演练招式。桂树来到他们身边指点剑招,但手却一会儿摸摸这个男弟子的胳膊,一会儿碰碰那个男弟子的脸。冯国正在原地打坐也看到了桂树的做派,厌恶的转过身去。
秦空了然,又观察石牢里其他的人。其他的人也以派别聚坐,但都是些小门派,慕容清也并不识得。还有一些似秦空慕容清这样的两人结伴,只警惕的坐在角落里,暗自戒备。
“慕容世兄,原来你也来到了此地。”桂树走上前来打招呼。
慕容清干笑一声,“桂世兄也来此了,真是凑巧。”
秦空见慕容清脸色并不自然,料想他们之间肯定曾发生过不愉快的事情。
“这位是…?”桂树问道。
“这位是我师父新收的弟子,叫雷火。”慕容清介绍道。
秦空听到慕容清给自己起的新名字,知道了他的用意,要用自己这把火烧了面前的桂树,看来积怨不小啊。
“在下桂树,高古派执令人。”桂树挑了挑眉,执令人就是下一任的掌门人,这小子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桂世兄。”秦空只不冷不热的见礼,他压根不知道执令人代表的意思。况且就算知道,也不会给这个神情猥琐的人什么好脸色。
桂树见秦空毫无恭敬之意便不再理他,只和慕容清说着话。
“慕容世兄,这个石牢很是诡异。周围有这么多虎视眈眈的人,你与雷世兄独自在此势单力薄,不如到我派歇息之地宽坐如何?”桂树相邀。
“不了,多谢桂世兄的好意,我们就不叨扰了。”慕容清回绝道。
“我们那边人多,也相较安全,还是去那里坐吧。”桂树再邀。
“真的不了,桂世兄请回。”慕容清下了逐客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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