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来到城门外,只见城门口戒备森严,士兵手持画像在检查进城的人。
很快到了明空的顺序,士兵看看画像又看看明空,粗暴的推开明空说“下一个。”明空扫了一眼画像,画的就是自己。
三人顺利通过来到城内,城内的气氛就轻松多了。路边的小摊小贩叫卖着,有面条,有豆腐脑,有包子,有油条。三人赶了一夜的路也确实有点饿了,便来到路旁的小摊坐下,要了三碗豆腐脑。
很快摊主就端来了三碗豆腐脑,明空边吃边和摊主攀谈着:“大哥,怎么城门外都是士兵呀?”
摊主用肩上的毛巾擦了一下头上的汗珠说道:“您是今天刚进城吧。”明空点了点头,“怪不得您不知道,抚州就快打起来了。”
摊主见没有客来,索性就坐在了明空那桌滔滔不绝地说起来:“自从十年前抚州被割让给古徐后,老百姓的日子不好过呀。先是税赋提高,后是抓壮丁入伍,抚州的年轻汉子全被编入了古徐的边州营。这回三国攻打古北,古徐能安什么好心,特意调来边州营驻扎在城内,想是用来做前锋垫背吧。”
明空听着心里也不好受,边州营都是我们古北的男儿,边州百姓都是古北的子民。十年了,他们忍受着白眼和心中的悲哀,坚持下来了。如今,我绝对不允许他们再作为古徐军队的牺牲品。
此时又有客人来,摊主便去做豆腐脑去了。明空也不再说话,只心不在焉地吃着豆腐脑。
“我不走,你们凭什么赶我走?”
“没钱就滚,在这撒什么泼!”
“谁说老子没钱,家里拿钱去了,让我进去,我就不信我还赢不过那个瘪驴蛋了。”
门口的大汉堵在门口,不让台阶下的男子进入。
明空看向那里,门口立着“赌”的金漆招牌,原来是赌坊。这就见怪不怪了,有多少人在这里输的倾家荡产,仍然不肯离开半步。
“砰”又是一人被踉跄的推出门外,一阵骂骂咧咧。
“妈的,那小子邪乎啊,竟然连开十三把大。”
先前被赶出的男子问道:“你也是输给那个瘪驴蛋?”
“对,就是那个古徐兵。”
“昨天听别人说他在赌坊赢了一千两银子,老子还不信。今天我就输了五百两,你输多少?”
那人苦着脸说:“得,三百两没了。”
“老爷,银子拿来了。”一个家丁拿了三张银票递给先前说话的那位。
那人接过说道:“哼,老子还不信了,今天赢不过你这个古徐鬼。”说完大摇大摆推开门口的守卫大汉,拿着银子进去了,只留下后来那人在门外望洋兴叹。
“古徐兵?”明空想着不会是卜算子吧,“进去看看。”
齐朗付了豆腐脑的钱,三人来到赌坊外。正要进去,却被门口的大汉拦在门外。
“这位秀才,你是不是走错了地方,这里是赌坊不是书院。”大汉斜睨着明空三人,怎么瞧也是一副赶考的装扮。
明空微微一笑,从袖中掏出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在大汉眼前晃了晃,又拿出五两银子塞到了大汉手中“还请行个方便。”
大汉满脸堆笑让开了路,并且郑重其事的嘱咐道:“您进去可千万别在丁字桌上赌,那坐庄的人极其厉害,有多少也得输在那。”
明空笑着道谢,三人进了赌坊。里面粗略算来有三十几张赌桌,人来人往吵吵嚷嚷,到处都是“买定离手”“开”的声音,若是没有大汉的提醒,想找到那个人还真不容易。
循着丁字桌走过去,只见桌旁众人屏息以待,紧握着拳头,眼睛死盯着桌上的骰宝。桌上写大和小的四周都放了不少银子投注,粗略估计有百两之多。
“开!”众人都伸长脖子看向骰子,坐庄之人报道“三三三,豹子通杀。”
众人全颓了下去,这把又是有去无回。庄家嘴咧到耳朵根,向前一扑,用双臂将桌上的赌注全部划到了自己面前。小山高的银子堆在眼前,庄家将头上的头盔摘掉扔到一旁说道:“来来来,最后一把了,有银子的下注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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