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刘琚看着众人之后,便是江东军校尉徐盛,如今他只能着素衣,浑身捆着绳索,道:“让徐校尉受惊了,想必过不了多久,吴侯便会遣人将你赎回去。”言讫冷哼一声,“押下去!”
柴桑城中,刘琚与黄忠并骑而行,黄忠看着失而复得的城池,捋着胡须感慨道:“幸赖子扬此番连施妙计,不仅大败东吴大军,还收复了柴桑城,如今更是连下三城,大大出了口恶气,料想那江东鼠辈往后再也不敢觊觎我荆州之地也!”
“老将军缪赞,若无老将军率军前来相助,我亦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难以震慑江东鼠辈,区区薄功,何足道哉?此战若论首功,自当归于老将军。”刘琚不骄不躁地拱手回礼道,
黄忠吹胡子瞪眼地佯怒道:“你这小子谦逊过矣,莫非存心挤兑老夫不成?”
刘琚尴尬地一笑道:“师父,徒儿岂敢如此?实不相瞒,此番大胜东吴大军全仗麾下军师孔明先生出谋划策,才能一举挫败江东鼠辈之嚣张气焰。”
“军师?”黄忠眼睛一眯,意味深长地看了刘琚一眼,“想不到子扬军中还有此等智深如海之士?不过为师还是要提点你一番,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此番立下大功,眼红者不知多少,往后低调行事,莫要让人抓住把柄才是,有此等高士辅佐,老夫倒是放心了不少。”
刘琚自然明白黄忠话中深意,心中涌起一阵暖意,他知道师父中年丧子,唯一的儿子黄叙从小体弱多病,故而英年早逝,惟余一个女儿侍奉膝下,眼下视自己为子,不忘循循善诱地向自己提点一番。
不过黄忠早晚都会是阵营中的一员大将,早些透露一些,让老将军有个心理准备,未尝是坏事。
“师父,你且看,我等适才言及孔明,孔明便来了。”刘琚马鞭前指,哈哈大笑起来道,
“主公,亮不辱使命,特来交还主帅之印。”诸葛亮纵马而来,身后随后而来的是刘虎,魏延等典农军将领,而刘虎与魏延两个粗汉原先桀骜不驯的模样一扫而空,脸上都带着心悦诚服之情。
“主公,此番军师算无遗策,令我等再蛇山设伏,孙权小儿果真从此地经过,军师命我等在两侧山间树立草人,披上甲胄,多立旗帜,大声擂鼓示威,一时声势浩大,东吴军骤闻伏兵四起,肝胆俱裂,眼见满山皆是伏兵,惶惶不可终日,不敢应战,吓得全力突围,逃往江东去也,就连那吴主孙权都险些命丧箭下,哈哈!此战过后,魏某对军师心服口服,往后但有差遣,末将定当从命。”军侯魏延眉飞色舞地讲述着,
“文长所言甚是,末将好久没有打仗打得如此痛快了,那帮江东鼠辈自此以后必胆丧矣。”军侯刘虎朗声附和道,
“军师算无遗策,我等不及也。”伊籍与马良拱手一礼,应和道,
“嗯!此战大胜,军师当为首功,当赏钱五万,锦帛五十匹。”刘琚心情大好,论功行赏道,
“主公,万万使不得,亮略尽绵薄之力,不敢居功,如何担得起如此重赏?”
“军师切勿推辞,典农军军纪森严,一向赏罚分明,将士平等,凡是立大功者,皆是依例封赏,此番封赏皆依成例,军师放心收下便是。”刘琚笑着道,
“那亮就却之不恭了!”话说到这个份上,诸葛亮只好拱手应诺道,
“你等此战皆有大功,待本将向襄阳请功过后,再给诸君论功行赏。”刘琚抱拳圈揖一礼道,
“多谢将军!”众将拜谢道,
“老将军,此战得你鼎立相助,方能击退江东军,此番去往襄阳的捷报,还需我等二人共同上书才是。”刘琚转首看着黄忠道,
“子扬,老夫只是奉命行事,当不得如此大功,倒是你此番有勇有谋,夺回我夏口,柴桑,看来这江夏太守一职非你莫属。”黄忠捋着胡须,笑吟吟道,
“承老将军吉言,然而此等军国大事尚需伯父与襄阳诸位臣工商定才是,在下资历浅薄,唯恐难当大任!”刘琚不置可否,笑道,
内敛而不露锋芒,居功而不自傲,看见徒儿不过数年成长了不少,黄忠心下宽慰,幽幽叹道:“子扬,此番子扬整军过后,老夫便要率军返回长沙了,往后亦不知何时才能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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