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终究是他的天下,他的位置日后总是要落到别人屁股下。你和某些人走近了,有好处,但若是走太近了,便只有杀身之祸。”司命大人淡淡地道,“这话说的有些太明白了,其实很有些不妥。但安之年少,我只怕说的不够明白,你便想不通,便执拗着偏要去做。”
林安之苦笑道:“司命大人说的这些,我都懂,我也不是那种初哥,自然明白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不过我倒是有个疑问,我在那渔村的事情,这皇城中到底有多少人知道?为何连我府中小丫头,都有意无意的说两句?”
司命大人失笑:“你也知道闹到满城风雨了?当日你和秦苑清一齐失踪,你可知这皇城内谁最着急?便是那位了,我下令江南水师搜索阴水湖,那位便直接传令‘正东道’‘河南道’‘河北道’彻查整条半雪河、汾河、阴水湖流域。若不是你们在沧州和江南府交界处,又还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偏僻地界,只怕早就被挖出来了。”
林安之听着头皮发麻,道:“我和秦苑清可真没什么,司命大人您别被流言给糊弄了。”
司命大人淡淡地道:“这个我知道。”
林安之一怔,满脸疑惑。那表情似乎在问,您是怀疑我的魅力,还是相信我的人品?
司命大人轻笑摇头,道:“那位比你提前三日到皇城,到了后第一时间便回了东宫。据说当晚,接风宴结束,便借着酒性,在东宫之巅,月下剑舞。使的便是圣芯庵的招牌剑法,玉女剑。玉女剑牵扯到行功秘法,非处子之身不可修炼,**子之身后也无法顺利完成。这便是在表明清白。”说着,便是一阵叹息,“想法是不错,但用力太猛,反倒是落了人口实。若非心中有鬼,何须如此表明心迹?”
林安之还是第一次听说此事,脑海里莫名便想起那个在渔家里,吃着咸鱼欢快拍手的女子。
一身布衣不施粉黛,便自成一道风景。
见林安之的神色,司命大人便缓缓道:“此事原本只有东宫中人知晓,但你也知道,东宫本就是是非之地,也不知多少人在里面安插了眼线。第二日,此事便在有心人的宣传下,弄得人尽皆知。虽说年前你在皇城,便有人在传你情挑秦仙子,但那终究是无稽之谈空口白话,也就是传传罢了,无非是涨你的诗仙情圣之名。但这次,却是不同了。你在渔村的事情终究是瞒不过所有人,南院里也不尽是和我一条心的……”
说着,司命大人仿佛是想到了什么,神色微黯。
“你前脚刚离开那渔民家,有人后脚便到了,详细询问了种种。至于到底有没有什么事,你比我清楚。”司命大人缓缓道。
林安之苦笑,想着那憨厚淳朴的渔民夫妇,若是有心人套话,只怕连秦苑清帮他林安之擦身子端尿盆的事情,都能合盘托出。
叹了口气:“随便怎么传吧,总之我们确实没做什么。”
“事以至此,我也没想过要说你什么,只是提醒一下,免得你遭了人暗算,还懵懂不知。”司命大人说了句,便转头望向云河,“云河,我让你办的事做得怎样了?”
云河一直闭着眼,仿佛是睡着了,林安之和司命大人说话,他便一直是这副模样,安静呆在旁,一言不发。
直到司命大人现在开口问他,这才睁开眼,朝着司命大人行礼:“已经准备妥当。”
司命大人点头,对林安之道:“你现在修为全失,我安排了一些人给你,算是贴身保护。”
林安之一怔,赶紧道:“这倒是不必,我属下侍卫足以保护我。”
司命大人失笑:“可是觉得这是我滥用职权?无需多想,安排人保护官员,这本就是职责所在。”说着,嘴角便泛起一抹嘲弄笑意,“若是连自己的人都保不住,还谈什么监听天下?那夜雨楼主若是老老实实隐姓埋名,我也就当他是死了。若是他不安分,真想着在你身边找回场子,那说不得就真把他留下了。”
这话说得狂傲至极,若不是知道司命大人不是信口开河的人,林安之几乎以为她在说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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