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皖脸上泛起一抹哀怨:“奴家一片痴心,却在皇城中遭了负心郎欺负,这便想着到江南这风景之地来散心。难道连这,也不行吗?”
祝霁月舔了舔嘴唇,李雯翻了翻白眼。林安之也是咧嘴一阵嘿笑,这话有些不知道怎么接的好。
“也不和苏皖姑娘你绕圈子了,你来江南可是为了我?”林安之问道。
苏皖眉梢轻扬,微笑道:“是,也不是。”
林安之眯缝着眼:“这话怎么说,还请苏皖姑娘明示。”
苏皖叹了口气,轻声道:“也不妨跟林公子您直言,初到江南,自然是为了散心。不过不久前,我便听说有人在地下悬赏取林公子的人头。这事儿原本也碍不着苏皖的事,不过总有那么些人在做事的时候,便想着算计我圣教。于是就有人莫名其妙的把我们给拉了进来,于是我也只能顺着那些人的意思,陪他们好好的玩一场。”
林安之失笑:“原来魔教还替人背了好大的黑锅啊?”
苏皖无奈道:“可不是吗?”
林安之沉吟不语,原本打算从苏皖这里打探点消息,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苏皖似乎是知道些什么,但却不肯告诉自己。
不过,有一点倒是有些意思,从苏皖的话里,这次的事情似乎并不是魔教所为,反倒是有人利用夜雨楼在栽赃魔教,也不知是为了挑起南院和魔教的冲突,还是为了挑动老宅子那边对魔教出手。
总之无论如何,这其中至少有三方势力介入。
林安之有些头疼,如果只是个夜雨楼,那自然是简单,大军压境,铲平了便是,就算其中高手无数,面对数以万计的精锐正规军,也是有死无生。
但是若其中有各方势力介入,在其中搅动浑水,那这事儿的变数可就多了。
林安之沉吟良久,这才道:“看来是林某想多了。”
苏皖微微一笑:“多想不怕,就怕是想的不够,到时候查出真相,便会被吓一跳。”
林安之明知苏皖是在撩拨自己,自然不会去接着话,只是淡淡地道:“苏姑娘会在江南呆多久?”
“呆到此事了解。”苏皖深深看了林安之一眼,轻声道,“了解的方式有许多种倒是了。”
苏皖没有在车上停留多久,在一间客栈门前便下了车。林安之掀开车帘瞧了眼客栈的招牌,也没有多做言语。
马车上便又是林安之三人,祝霁月终于是忍不住:“你相信那个魔教妖女?”
林安之失笑,祝霁月可是很少对谁表现出如此明显的不满的。
他轻笑道:“倒不是说相信,不过苏皖肯来见面,便说明此事和她关系不大。即便是有,想来也不是主谋。而且如果这事情真如苏皖所说,是有人栽赃魔教,那就颇值得玩味。”
祝霁月一怔:“什么意思?”
林安之眯缝着眼,缓缓道:“这天下间,能作为魔教对手的,可不多了。”
祝霁月微微思索,便明白了其中意思。
马车一路行驶,终于是到了一间客栈前。林安之让老把式把马车给驱到明家去,便进了客栈。
客栈的独立小院子是早就预定好,报了名字后便能住下。
这边刚进院子,外面就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打开院子大门,就见张扬到了。
“见过少爷。”张扬抱拳行礼道。
林安之笑道:“事情怎么样?”
张扬道:“已经联络上,不过有些麻烦。”
林安之眉梢轻扬:“什么麻烦?”
“江南水师那边。”
听张扬说了,林安之才算明白怎么回事。
这次张扬先赶往江南来,便是要联络江南水寨寨主刘恩峰。上半年林安之从出云县去皇城的时候,便是在那破庙里偶遇了刘恩峰一伙人,他们准备劫那千年灵芝。后来和林安之发生了些冲突,死了些人后,便被林安之收服了。
从皇城去平州的时候,林安之收了大批的贿银,也是交由刘恩峰这边处理。这些牵引会在江南商号里流通,之后进入林安之的小金库,最后转入那些阵亡的将士家属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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