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月华姐姐。少爷和霁月姐姐的事情,你也看在眼里,你真觉得他们彼此无情?”
“哪里是无情啦,你没见霁月姐姐受伤的时候,少爷眼睛都快喷出火了。那杀气腾腾的,我还是第一次见着。”
“就是,他们这过家家一样都闹了多久了。便是我们这些做奴婢的,都看着着急,今日好不容易寻得机会,那断然不能错过!”
几个丫头你一句我一句的,祝月华终于是叹了口气,幽幽地道:“我也知道。但小姐向来性子刚烈,我就怕她事后怪罪我。”
“怎么会呢!今日办成大事,明日霁月姐姐不光不会怪你,还要感谢你呢。”
“就是!唉,你们说,昨晚他们会不会,那个……嗯,就是那个……”
“这个真不好说,不过啊,我听说男人喝醉了后……”
“咳咳!”
林安之觉得听不下去了,一会儿还不知道会冒出什么更不堪的话来,轻咳两声就走了出去。
几个丫头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被惊得一哆嗦,赶紧垂首站在营帐门口。
林安之来来回回看了她们半晌,就见这几个丫头一个比一个装的可怜,特别是菀儿,眼眶红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他忍不住叹了口气,没好气地道:“姑娘家家的,好的不学就学着夜不归宿。还站在这里做甚,都给我去睡会儿!”
几个丫头老老实实的行了一礼,应了声是,这才快步走进营帐。
不过刚一进门,林安之就隐约听到谁悄悄说了一句。
“都去我那儿,接着刚才的话题。”
林安之哭笑不得,这帮丫头,当真是被宠得没大没小。
正想到这里,林安之忽然心头一动,轻轻抬手,一根小草就随风飘到了他的手里。捏着眯缝着眼看了看,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长风诗会说是比试,但其实更像是松散的各自献技。
擅长诗文的,会在期间做上诗词,擅长丹青的,也会做上一两幅画作。那些要将一身武艺卖与帝王家,自然也会凭借与各方名家交手获得名声,引起权贵皇族的注意。
总之一句话,有什么就往死里去显摆,别怕让人看见。
往日里权贵皇族都在深宫内院,今日就在你面前,历史上也不乏那种在长风诗会上一飞冲天之人。
郑月娥和司徒宁在中午时分回来了,两女坐着马车回来的,一副病怏怏的模样。两人长到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喝道宿醉。
林安之见了,上前一人给了个爆栗,敲得两女捂着额头,眼眶里泪光盈盈。
“以后再敢如此饮酒,便敲烂你们的脑门。”林安之轻笑道。
两女红着脸,又是欣喜又是担忧。
临近中午时分,菀儿等四个丫头才醒来,兴许是想明白了昨晚做了何等惊天大事,有些惶恐,有些拘束不安,一个个垂着头到林安之面前请安,时不时偷偷瞄向林安之,想分辨自家少爷到底是喜事怒。
林安之面色不动,只是当着一帮丫头的面,让菀儿自行去折一根柳枝来,这话吓得四个丫头魂飞魄散。
菀儿哭丧着脸折了柳枝回来,林安之看了眼,哭笑不得。柳枝比小指还细,还带着嫩绿的颜色。
“也不错,据说越细打人越疼,还不会伤了筋骨。”林安之拿着挥舞了两下,带起一阵嗖嗖的呼啸声。
“谁第一个来?”
林安之问了声,四个丫头眼泪啪嗒啪嗒就落了下来。最终还是菀儿涨红着脸,鼓起勇气颤颤巍巍伸出了小手。
“啪”一声轻响,柳枝落在了菀儿那娇嫩的小手上。
其实也不重,林安之就轻轻挥了下,深怕把这柳条给打折了。
但菀儿身子一颤,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林安之赶紧扔了柳枝,心疼的拉起那小手又揉又吹。
“以后再想做这种事,需想明白了,至少得先知会我一声。”林安之抹着菀儿脸上的泪珠,砸吧了砸吧嘴,“像昨夜晚喝那么多久酒,什么感觉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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