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抓,薛礼就是一阵摇头失笑:“说来你不信,他中午就叫人去给找姑娘了,听那边来人说,此刻正在那院子里,搂着姑娘听曲儿。”
薛善哑然,转而便也是一阵失笑,叹了口气:“早听闻林家小公子风流之名,当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
林安之自然不知道薛善和薛礼两兄弟的议论,他眯缝着眼坐在长椅上,怀里搂着的是白山城最红的姑娘。在堂下抱着琵琶轻吟浅唱的,也是白山城内的名伶。
不过,总是觉得不得劲,比起杨絮来,总是差了那么几分。
注意力只得从堂间转移到了怀里,弄得姑娘俏脸绯红媚眼如丝。
临近傍晚时分,取了赏银打发两位姑娘走后,便让那专职“伺候”他的少年去点了一盆火锅,自然还要了一壶小酒。
吃饱喝足,正准备回屋躺着睡觉,就听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
很快的,祝霁月寒着脸,一手拎着个袋子,一手扬着马鞭走了进来。
在她身后跟着的,就是那个少年人。不过少年人脸上有一道清晰的血痕,看样子是被祝霁月抽了鞭子。
祝三娘的脾气可是向来不好。
“听说林公子过得蛮逍遥的,听着小曲儿吃着火锅,要不在这里再多住几日?”祝霁月面色不善地冷声道。
林安之眼神忧郁,叹了口气,道:“我这也是苦中作乐啊。”
祝霁月和林安之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了,自然不会被他的表情迷惑,冷冷一笑:“苦中作乐?我看林少爷是乐在其中吧!”
林安之的脸就跟翻书一样,立刻就满脸堆笑,道:“说笑,说笑了!我要的东西找到没?”
祝霁月这才没好气的把手里的袋子扔在桌上:“都在这里了。”
林安之打开看了看,又闻了闻,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有劳了。”
祝霁月看了眼林安之的右手,眼中闪过一抹担忧:“这都几天了,真的没问题?”
林安之微笑道:“我这两年岐黄总章也不是白学的,只要这些药物没问题,多则一月,少则半月,就能把余毒彻底清理。”
正说着,那捂着脸的少年便开口了:“林公子,可要小的去把这些药物煎好?”
林安之抬眼看去,目光就落在少年脸上的血痕上。祝霁月那一鞭子看来是含愤出手,抽得极重,这一下几乎是破了相。
但少年脸上依然挂着笑容,对脸上的伤痕好像全然不在意。
“就交给你吧,省得你不放心。”林安之笑了笑,就把煎药的注意事项说了遍。
少年用心听着,时不时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末了,林安之才道:“说来,今天有劳你了,我还问题你名字呢?”
少年笑道:“林公子客气了,小的叫薛子奇。”
林安之眉梢轻扬:“薛?薛家的薛?”
少年笑着拱了拱手:“薛子奇的薛。”
林安之轻笑点头,这才道:“你一会儿再给你个方子,弄好了抹在脸上。”说着又叹了口气,颇为怜惜地看了薛子奇一眼,“这鞭子也不知道谁抽的,下手太狠了。”
“是小的不懂事,该打。”
祝霁月到了驿馆,安排人手住下后,就急匆匆的出门了。
林安之在青华山中毒一直没全好,虽然他修为不错,运功给强行压住了,之后还用了些解毒药物。但毒素始终淤积在右手里,没有彻底清除。
解毒的方子倒是有,不过许多药材却很生僻,祝霁月跑遍了白山城的各大药房,才算给凑齐了。之后,她就火急火燎的直奔这小院子。
不过还没进门,就听说林安之招了两个姑娘厮混了半天,她就觉得心头一股子邪火直冲脑门。
原本打算好好说话,也变成了硬闯小院,之后才有了薛子奇被抽鞭子的事情。所以祝霁月就觉得,薛子奇挨鞭子这笔账,怎么都该算在林安之头上。
祝霁月没有在小院子里呆多久,她过来主要就是给林安之送药,顺便看下林安之有没有受虐待,没想着这厮竟然过得这等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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