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早就派人去暗中散布消息,说这些人是风族的女兵,但根本没人相信。”薛礼叹了口气,“我还想着林安之是想给我出什么难题,没想到竟然来这么一出。”
他没跟薛善提到的是,城中甚至有几家大户,仗着平日和薛家关系不错,竟然是派人到薛家来想着说情。
这让薛礼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但偏偏对于林安之那个“薛家小姑娘儿子”的身份,他还没法解释,这也就让人越发的笃定那个传闻了。
“大哥,那我们怎么办?”薛善眉头紧锁。
在白山城,薛家就是天,就是地。
和一些为富不仁的土财主不同,薛家在白山城名声极好,白山城百姓都以薛家为荣。这是几十上百年的辛苦经营,才换来的好名声。
但现在不过几天功夫,外面竟然就有薛家不近人情苛责后背的风评了。
薛善一想着,就觉得头疼无比。
不料薛礼却是淡淡一笑:“耗。林安之觉得我们爱惜羽毛在乎名声,想以此胁迫我们就范,那也太小看我们了。他林安之远来是客,既然要玩,我们奉陪便是。”
时间又过去三天,薛家依然没有收这礼物。甚至于,还派了一名衣冠楚楚的中年文士,就专门守在大门口,陪着霁月军的姑娘闹腾。
就算霁月军的小姑娘大声叫骂,他也是笑脸相迎唾面自干。
三天过去,林安之还没有等的不耐烦,祝霁月就先忍不住了。
这事总不能一直这么拖下去,虽说是祝霁月提出来的不急,但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总得想个法子进了薛家的大门。
到了后院,进了林安之居所的大门,祝霁月就惊奇的发现,林安之竟然坐在桌旁数钱玩。
林安之有多少钱,祝霁月没问过,不过心头也大概有有个猜测。
别看林安之到处开青楼,到处坑蒙拐骗,但真要说家产,富可敌国这四个字多半是当得起的。
所以看着林安之在数铜板,祝霁月很是惊异。
“这么无聊?”
祝霁月问了句,就坐在了林安之对面的椅子上。很不客气的把林安之手边的茶壶拎了过来,给自己倒了一杯。
林安之别说抬头,连眼帘都没撩一下。手里捏着两个铜板,皱着眉头盯着着桌上的四堆铜板在思索什么。
祝霁月柳眉一扬,道:“问你话呢。”
“别吵,我在算数。”林安之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祝霁月又扬了扬眉毛,不过最终是忿忿地端起茶杯,就像要把那茶水当成林安之,灌进嘴里一口给吞了。
仔细看了看那四堆铜板,摆的有些意思。
大部分都是正面朝上,有那么一两颗是背面朝上,而最奇怪的,竟然还有不少是立着放的,不正不反。
祝霁月看着有些心痒痒,手指捏了又捏。
她就想着要是在这桌上拍一巴掌,震倒那些立着的铜板,也不知道这个笑里藏刀的小贼会不会恼?
过了许久,林安之这才把两枚铜板分别放在了两堆铜钱里。
一枚立着,一枚北面朝上。
“完事。”林安之拍了拍手,嘴角上扬,非常满意。
“这是什么东西?”祝霁月皱眉问道。
“势。”
“是啥?”
“就是势。”林安之轻笑。
祝霁月这才反应了过来,但依然摇了摇头:“不懂。”
林安之没开口,就是把祝霁月面前的茶壶拿起来摇了,又看了看自己的茶杯,最后目光落在祝霁月面前那剩了半杯的茶水上。一把夺了过来,把那小半杯茶叶连着茶梗一起灌进了嘴里。
祝霁月俏脸有些泛红,恼怒得瞪了林安之一眼,还没开口,林安之就抢先一步说话了。
“我小时候过得很苦……”
这话出口,祝霁月就闭嘴了。
然后就听林安之絮絮叨叨了半天,从小时候一个人被扔到河东村开始,到然后想学武林韧不肯教,再到之后老秀士传授他各种杂学,一直说到后来碰上祝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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