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是闫思文,除了北越赌坛第一高手的名号外,他本身还是北越名流。如果他在银月城出了事,别人不好说,但老城主绝对会第一时间把李主事的皮给扒了。
“闫兄的面子……自然是大过天。”李主事无奈点头。
随着李主事点头,其他两位主事也只能做这个顺水人情。
不过闫思文也承诺了,若是日后有硬茬子,只需一纸书信到燕京,他便会赶来驻场。
这承诺让三位主事心情舒畅了不少。毕竟闫思文是北越赌坛第一人,他这么承诺了三位主事,便等于是给三间赌坊挂了名。
日后旁人要想来找茬,那就得好好掂量一下“闫思文”这三个字的份量。
老城主自然不会有意见,他对四间赌坊原本都感观一般。现在天宝赌坊这边有他喜爱的林安之,还有闫思文做保,他自然是乐得做这个人情。
孙秀秀已经是乐开了花,小嘴笑得合不拢来。
赌局完毕,一行人便要离开城主府。老城主一路相送,也不理会旁人,就是跟林安之说话。当然不是为别的,只是让他找那所谓的朋友多弄几篇诗文来。
话是说的“朋友”,但那火辣的眼光却直勾勾的盯着林安之的眼睛,这便是认定了那句“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是林安之写的了。
林安之苦笑不已,只能连连点头。
离了城主府,闫思文却忽然停了下来。
“林兄弟。”闫思文叫了句。
其他人等都明白闫思文是有话要跟林安之单独说,便拱手告别先行离开。
等诸人都走散了,闫思文才微笑道:“林兄弟可有空,与我一起走走?”
对于这位北越赌坛第一高手,林安之的感观极好,自然是不会拒绝。
“闫兄请。”
两人缓步走在银月城的大街上,当真如同一道风景线般,年长的神色逍遥风流,年少的样貌俊俏可人,也不知道多少大姑娘小媳妇朝这儿投以热辣目光。
“林兄弟,你学赌术不到一个月吧?”闫思文问道。
林安之老脸一红,不过还是点了点头:“让闫兄见笑了。”
闫思文苦笑道:“我都败在了你手上,见笑也是笑我自己而已。”
想着刚才和林安之对赌,他用了百余种摇盅手法来迷惑林安之。没想着,这都是媚眼抛给瞎子看了。
“赌品最见人品,与林兄弟一番搏杀,林兄弟为人,我大致也能看得个三四分。”闫思文缓缓道,“若是旁人,我自然不会多嘴。但对林兄弟,我是颇为喜爱,有些话不吐不快。”
林安之满脸迷惑:“何事,闫兄只管直说。”
“我怕你年轻,不会赌,所以想跟你说一点经验。”闫思文轻笑道。
换了旁人说这话,林安之多半是嗤之以鼻。但对方是那个闫思文,是林安之仗着神技作弊都差点输了的闫思文。
林安之郑重地行了一礼:“有请闫师指教。”
闫思文脸上露出柔和微笑,对林安之的一礼,他安然受下。
“只有两字,便是‘收手’。赌徒要会出手,更要会收手。”闫思文缓缓道,“当年与晟明一战,他便是不会收手,所以他死了。今日与你一战,我便是会收手,所以我还能站在这里。”
林安之细细回味这话良久,这才再次朝闫思文深深行了一礼:“多谢闫师指教,安之记下了。”
回到新宅,林安之也没知会谁,径直回到屋里,便是埋头大睡。
旁人看林安之赢得轻松,但只有闫思文和林安之自己知道,这一场骰子较量,实在是让双方耗尽了心神。
傍晚时分林安之才从睡梦中醒来,迷迷糊糊睁开眼,看了眼窗外已经黑下来的夜色,他就觉得肚子咕咕直叫。
打开房门,就见张扬正在门口候着。
“少爷,您总算醒了。”张扬赔笑道。
林安之挑眉看了他一眼:“有事?”
张扬道:“今日来了许多人拜访,但都被祝小姐拦了下来。”
林安之轻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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