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头上司没有问何墨缴纳的税钱是多少,反而问了一句:“何墨真要三贯钱一个月养个戏子?”
“回大人,坊间都传疯了,而且下官也亲眼见过那张告示。”董厉回答的小心翼翼:“要是这何墨反悔,不得给生撕了?”
首座上的大人看了一眼董厉,沉思了一会,又问道:“你觉得会有多少人去当戏子?”
“下官不知。”董厉奉行少说少错的态度,对于上官的问话能说不知道的就回答不知道。
“罢了,那何墨就是个异类,小心为妙,还是不要掺合了。”
对于官场中人来说,何墨确实是一个异类。白丁一个却简在帝心,在朝堂上赵祯偶尔还会提起何墨;身无半点功名,却能拍摄出《旱》这样的电影引起江淮官场震动;有赵祯看好,手握汴京影院,却不以为跳板,平步青云。
以上种种对于任何朝代的官场而言,真的可以用‘另类’两个字来解释。所以哪怕如夏竦一般的人物,想要接触何墨都小心翼翼,甚至让自己的儿子去试探。
他们并不怕何墨,而是怕何墨身后之人,那位宋朝的主人,天下的君主——赵祯。
而现在,就算何墨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贴出来的告示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响。看着汴京影院快被踏破门槛的样子,何墨有些犯了愁。
“这么多人要是都收下了,我不得亏死啊。”
眼前的长龙排到了街尾,三贯月钱的威力可不是盖得。倒不是三贯月钱开的高了,比这三贯月钱更高薪水的岗位多的是,可那些位置不招人啊。
在汴京仁宗一朝,每月成年男性的平均工资是一贯半,女姓则是一贯,何墨的汴京影院给的工资是两贯及一贯半。按理说三贯钱也没有高出太多,不应该造成如此轰动。
这一点,是何墨失策了。
在寻常百姓眼里,那些油水足、月俸够的活计没有关系门路是想都不要想,有些活计还要求识字会算数,寻常百姓一辈子能写出自己的名字就不错了,哪里会这些。
再说了,何墨招的是戏子,戏子是什么玩意?在宋朝百姓中那是属下九流的勾当,自己再怎么混也不能比下九流差吧。
这一来二去的,才造成今天的盛况,来求职的人排满了长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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