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大战,喊杀震天。
城门口涌进来无数人,聂怀一马当先,双手钢刀,不跟重甲拼力气,只摸脖子。
齐元王初分立两侧。
此时便能看出久经沙场的经验来,王初虽然武功高绝,却没有乱军阵中的灵敏和机巧,这点他很快就看出来,马刀飞过一人的前胸,却被重甲全挡住,未伤对方分毫,他竟然落了齐元的下风。
齐元跟着聂怀南征北战了不少年头,这种阵前厮杀早就跟喝凉水一样,上下翻飞的钢刀,不比聂怀差多少。
其他兵士见自家有如此勇猛三人,像吃了熊胆一样,咧嘴大叫,一张嘴眼睛鼻子都找不见了,往前冲的劲头足足的。
冲进来的东源兵士很快倒下,地上铺了一层尸体,脚下依旧利索的也就聂怀跟齐元两个人,王初年纪也是大了些,耐力有点跟不上,但很是能自保的。
聂怀喊着号子往前冲,齐头并进将冲进来的东源兵士给敢了出去,东源兵边打边退,眼看着冲出了城门外,聂怀喊了停。
东源兵士居然也跟着停了。
因为在场有一多半的人很熟悉着声音,毕竟聂怀曾经掌管东源整个国家的兵马,一多半人都跟着他打过仗,怎么能不认识?
聂怀带着人退了回去,还是守在城门口,后面的兄弟将脚下的尸体,不管自己人的还是东源人的都给拖走,地上一下子被血水染了个遍,零星散落的钢刀和马刀被收拾走,脚步瞬间利索了很多。
东源那边的人站在原地,不知道冲还是退,相互看看,想冲又不敢的样子。
聂怀扛着钢刀气笑了:“你们打不打,不打赶紧回家,说不能能赶上晚饭!”
一听嘲讽起来,东源人都是要面子的,一声怒号,钢刀举过头顶又冲了过来,这次比上次更猛,人数比上次更多。
但西楚这边有了刚刚的胜利,心气高涨起来,自豪得已经不把尚武或者尚文放在心上,一门心思的冲上去,杀个酣畅淋漓,也不管自己身上挂没挂彩,中没中刀。
城门中厮杀正酣,席玉一把强弓拉到了头,专门瞄准东源那边骑马冲过来的将领。
这边城门大开,肯定要有人趁着城门开冲过来,率先冲进城中是有头功的。
然而,这头功悬在席玉的强弓之上,右手一松,蹦的一声,嗡嗡作响,一个骑马冲杀的将领便被放倒在地。
宫玉堂害怕有暗箭射过来,端了两个盾牌放在席玉身前,双手一直撑着,脑门上的汗流下来都没空擦。
可他不在乎,眼睛不住看席玉左肩膀上的伤,那里的血又流了不少,可是席玉还在不断射箭,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
忽然一道暗箭射过来,Duang的一声,直直射透了盾牌,差点扎在宫玉堂的手臂上,盾牌略微抖了下,没动分毫。
席玉放下弓箭,将宫玉堂拉到城墙下躲着,又从箭口看了一眼,登时一只箭顺着箭口飞了过来,吓的宫玉堂眼珠子都瞪出来了。
“王爷,这是什么路数。”
席玉却说:“正常,这人比我的箭法好太多了。”
两人弯着腰换了一个地方,还是有盾牌,只不过这次盾牌放在城墙里面,不那么明显了,一个骑马的将领便再次倒地…………
这次得逞,席玉跟宫玉堂两人换着地方射箭,索性骑马的将领并不多,没多长时间就没敢上前冲的了。
城门下,聂怀胸口憋着一口气,手臂上和肩膀上都被砍了刀,但穿着甲胄,没伤到皮肉,就是衣服甲胄被砍得不成样子,面前的东源兵士也红了眼,等着牛大的眸子就冲上来。
面前的都是重甲军,身上的甲胄很陈,挥刀势大力沉却极其笨重,聂怀就瞅准了这么个点,冲着那群笨熊抹脖子。
交战中,从东源那边冲进来一个拿着双锤的大胡子,脸上跟摸了锅底灰一样黑,张嘴大叫着冲过来,就看见那一嘴洁白的牙齿。
齐元挡在聂怀面前迎上去,将手里的钢刀扔掉,掏出一把袖剑,短窄的匕首一样的袖剑出窍,发出铮铮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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