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上前射覆,今晚的鹿鸣宴不如就到此结束吧!”申相淡淡道,脸上还装出些许失望之色。
众士子抓耳挠腮,又没一人敢上前阻拦,猜不出来可是要喝一大杯酒的,一开始的齐鲁张忠被喝趴下,不省人事了。
“慢!”欧阳谦高声喊道。
众士子顿时像看到了救星,齐刷刷地看着欧阳谦,他们真心希望欧阳谦能帮他们猜出谜底,如若不然,明天那些没考上的学子就要嘲讽他们了,连申相的谜题都猜不出来,看来考上举人也没什么真才实学。
他们没有拥挤,自发地给欧阳谦让出了一条道路。
“末学欧阳谦,皖南庐州人士,拜见申相。”
申佑良点了点头道:“你作诗吧!”
欧阳谦开口道:“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很无耻,欧阳谦这谦谦君子居然也盗李峰的诗了,咳,不对,是李商隐的诗。
诗句一出,满园皆惊!
申佑良这老头更是频频点头,连说了三声好!
这首诗的意境是在一个秋天的某个秋雨缠绵的夜晚,池塘涨满了水,自己独自在屋内倚床凝思的场景,意境天成,文采斐然!
李砚更是惊讶得合不拢嘴:“这庐州府全是变态吗?”
“姑且射之!”申佑良指着果盘道。
欧阳谦拱手道:“我猜其中是申相的一根胡须!”
申佑良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揭开了果盘,只见果盘正中,躺着一根黑中带白的胡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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