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莱县尉徐安的嫌疑相对来讲要小一点。因为中尉统辖北军的缘故,王温舒和地方军方代表也有过几次接触,徐安此人的行事风格颇为圆滑,不像是这种胆大包天之人。而且作为故松兹侯徐偃的亲侄孙,徐家人再怎么落魄犯不着冒着掉脑袋的风险掺和进这件事里。向天子敬献本地特产,估计也是例行公事居多。
至于说魏亭等疱人身上的嫌疑,王温舒的看法却和春陀、苏文不大一样。在他看来,魏亭等人出手的可能性应该比服侍的宦官、宫女更大,毕竟一句调制时的失误就是一个很能说得过去的解释,这样一来冠军侯中毒一事也会更像是一场意外而非阴谋。
“王公,时辰差不多了。”中尉署的小吏提醒道。
正在沉思的王温舒反应过来:“哦,我知道了。”
很快,中尉署的吏员就准备好了王温舒的出行仪仗,一行人便径直去了行宫。
“陛下,中尉求见!”天子刚刚看过了霍嬗没多久,就有小宦官进来禀报。
天子闻言,就道:“宣!”
片刻后,王温舒就在小宦官的引领下走进了正殿,行礼拜道:“臣中尉王温舒恭问陛下圣安!”
“中尉免礼。”天子摆手道,然后对王温舒身侧的宦官吩咐道,“章厚,给王卿赐座。”
“喏!”章厚随即在御阶之下的一侧为王温舒准备好坐席。
“王卿见朕,所为何事?”
“陛下,臣此来是为了请旨。臣欲将五日前宴会上服侍天子的宦官、宫女,疱人魏亭,蓬莱县尉徐安一并收监,等候讯问。”
王温舒心下暗暗叫苦,没想到自己来的还挺不是时候的。天子此时的心情看起来非常好,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比前几日要柔和了许多,想必是冠军侯那里的情况很不错。可现下自己却非要拿了这种烦心事来打扰,这不是找不痛快吗?
“朕准了!若遇事不决,朕许王卿便宜行事。”
没触到天子霉头的王温舒大喜过望,赶忙行礼道:“臣必不辱使命!”
就听着上首的天子接着又说道:“朕本欲在蓬莱停留七日以待冠军侯的病情稍愈。可是依太医药丞杜信所言,冠军侯的病情实不宜与朕一同北巡。因此朕打算将冠军侯留在此地养病,等他病情好转后直接回返长安。王卿也留在此地继续查案,朕将与你一曲期门军,一是为了查案,二是为了充当护卫,务必将冠军侯平安送回长安。”
“臣遵旨!”王温舒拜道。
王温舒对这份多出来的安保任务并没有如何担心。期门军本就是大汉最为精锐的军队,有一曲期门军共计一千人作为护卫,一路上绝不会有什么不长眼的盗匪找死。而之前对冠军侯下毒的幕后黑手,既然一击不中也肯定是要偃旗息鼓一段时日。因此,从内到外,冠军侯的护卫工作可谓是万无一失。
他本人也很乐意接下这份额外的护卫任务。
作为大司马霍去病的独子,冠军侯霍嬗从七年前就继承了父亲的爵位,是与国同休的列侯,汉室的顶级勋贵。此外,刚满十岁的霍嬗还是朝野之中一大政治军事集团的精神领袖和未来领导者,成为下一代军中领袖都是眼见的未来。
王温舒是一个阳陵出身的“有活力的社会组织”小头目,官至中尉已经是他这个出身的极限。和这位军中势力极大的冠军少侯亲近,也是在给自己未来领军出征做个铺垫。汉家旧制:非有功不得封侯。作为一个很有野心的大流氓,王温舒的志向也远不止一个中尉,他也想着裂土封侯为子孙立下百世之基。
作为大司马霍去病的独子,冠军侯霍嬗从七年前就继承了父亲的爵位,是与国同休的列侯,汉室的顶级勋贵。此外,刚满十岁的霍嬗还是朝野之中一大政治军事集团的精神领袖和未来领导者,成为下一代军中领袖都是眼见的未来。
王温舒是一个阳陵出身的“有活力的社会组织”小头目,官至中尉已经是他这个出身的极限。和这位军中势力极大的冠军少侯亲近,也是在给自己未来领军出征做个铺垫。汉家旧制:非有功不得封侯。作为一个很有野心的大流氓,王温舒的志向也远不止一个中尉,他也想着裂土封侯为子孙立下百世之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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