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亭卒被他缠住,哪里有力气反抗,当场放了马缰,想去腰间抽刀,倒先被樊哙拔了刀去,刀口往脖子上一抹,当场就倒地软塌塌不起,后面的亭卒见了,拔刀在手,见这状况,却也心虚,不敢过来砍他。
樊哙本意不要杀他,只是将刀子在他脖子处晃一下,哪知酒劲刚上来,刀锋偏了,一下子在脖子上抹了个口子,见亭卒倒地,心中惊慌,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回过身去,又要斩杀另外一个亭卒。
那亭卒见樊哙杀了人,一时惊骇,抽出刀,只是保护自己,见樊哙奔他而来,回身便跑。
樊哙知道自己惹了事,又不能让那亭卒逃掉,于是急步追去,但酒量过多,晕晕乎乎总是追不上那亭卒,两个人,一前一后,一直到了坍塌的城墙边,亭卒再无力气逃跑,上气不接下气的道:“你已醉酒,不要着急上来送死!”
樊哙上前一刀,竟将那亭卒的头劈成两半,弃了刀子,酒也醒了大半,心中道,此时杀了人,芒砀山万万去不得了,一旦让人发觉自己往芒砀山去,定然连累到沛公以及吕媭等人,不如骑马回沛县,潜伏进城,干脆把那李归虚也杀了,走一步算一步。
于是,返回马车处,把亭卒的尸体拉到树林里隐藏了,这才想起来,还有两个逃役的同行躲在树林里等他,可是他左寻右找,就是不见那两个的人影,想是见樊哙杀了人,心下害怕,早就跑回芒砀山去了。
樊哙出了树林子,将马车卸下,跨上马背,不敢再去芒砀山,只是绕过凤城,再奔沛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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