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奇怪,这么一个粗鲁汉子,听见吕公说是娥姁从沛县背来,要送去给沛公的酒坛子,狠狠吞了一口垂涎,惋惜道:“既是刘季大哥的东西,我哪里还敢动那念头?岂放好了,莫让酒坛子倒下泼了可惜,待明日送去给大哥解渴。”说着,竟将酒坛子抱在桌边,一边吃饭,一边用鼻子去闻。
吕媭看了,大为不忍,对娥姁道:“姐姐啊!你看你家妹夫嘴巴馋到了这个份上,好歹也倒一碗给他尝一尝吧?”
娥姁哪里舍得,又不好拒绝,只是拿眼去看吕公,吕公道:“樊哙虽然是个粗人,但心里知道孰轻孰重,他不知道这酒是谁的,斟给他时,他自然嫌少,当他知道这酒是从沛县里杀了一条血路才带回来的甘露,而且专门为刘季送去,就是你斟给他,他也不会喝的。”
樊哙急忙点头称是,把酒坛子往桌子中间推一些,口里道:“放中间一些,免的摔到地上泼了。”
娥姁横着心道:“不是姐姐不疼你,这时候不是喝酒的时候,等以后酿了更好的,让你们兄弟喝个痛快。”樊哙把一碗饭都赶到嘴巴里道:“是啊!是啊!跟着刘季大哥,怎怕没有酒喝呢?”
寿姬在一边笑道:“一提到酒,看把樊哙大哥馋的不成样子了。我这里有的是金银,只要樊哙大哥你有胆子,明日可去那凤城喝个痛快,顺便置些盐巴布匹和灯油回来,以后大家得用。”樊哙听了,便高兴起来,放下饭碗,急忙收拾碗筷,拿去屋外洗。
寿姬笑起来道:“这男人倒也会收拾碗筷,做女人的家务,吕媭妹子嫁他,果然也值得了。”吕公也道:“怎么不值呢?在我看来,那是千值万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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