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看了刘季一眼,刘季站到堂下去,拱手对县令道:“在下确实在王媪酒肆处喝酒,醉酒后,就在王媪安排的房间睡下,其间王媪确实打水为在下洗脚,睡觉时大约是戌时,到了子时,在下忽然惊醒,因为想到妻子吕氏早上叫在下在响午之后,一定到城外吕公处接她回家,这事因喝酒忘记了。因此想,如果她已回家,知道在下住在酒肆里睡,不回家去,自然不成体统,于是起来,下了楼,开门后又把门关闭了,方才回家去,那时候,大约是子时三刻,到了家里,那阿织何时进去房间里睡,又如何喝的酒,又因何致死,在下实在是不明白缘故。”
县令看了堂下众人一眼,又对刘季道:“阿织已死,死无对证,本县如何知道你所说的话,孰真孰假?”
刘季拱手道:“在下之妻吕氏,可以证明在下何时到家。”
县令对萧何道:“萧何大人速速派人将刘季妻子吕氏宣来。”
萧何答应而去。
一会,娥姁被差衙带到县衙大堂,当庭跪下,说明了户籍姓氏,查交了验牌,县令问:“你丈夫刘季昨天晚上何时到家?”
娥姁眼似秋波,吐气如兰,道:“大约子时三刻回到家里,回来后还是睡眼朦胧的样子。”
县令叫娥姁退下,醒堂木一拍,判道:
“现今查明,王媪酒肆王媪之干女,酒后嗜睡不醒,于寅时被街道上窜进去的疯鸡啄死,阿织死亡时间乃是寅时,人证物证齐全,刘季并无杀人嫌疑。至于街道上被斩杀的公鸡,各家各户已登录在案,凡是有登录在案的人家,判罚一百钱,交予王媪着料理死者的费用。”
县令醒堂木一拍,叫一声:“退堂!”
那些领认了死鸡的人家,本想让县令着人调查斩杀公鸡之人,好叫他赔偿损失,或者判决他坐牢。
如今听了县令的判决,自家的鸡死了不说,倒要因鸡连坐,倒拿出一百钱来,心里不知骂死县令老祖宗死了多少回,乖乖把钱在公堂上交给了衙差。
出了县衙大堂,回身去吐口水,嘴唇倒吐干得冒烟了。
萧何把刘季等人送出县衙大堂,笑道:“多亏娥姁嫂子深明大义,这件事总算完了,要不然,刘亭长可是有得煎熬的。”
只见娥姁似笑非笑,说道:“夫君有惊无险,这下可以安枕无忧了吧?”
刘季心里有愧,只是默不作声。
莫塞在一边开玩笑似的道:“刘亭长倒是脱了嫌疑,只怕这疯鸡的事情,没有那么容易就平息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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