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姁大笑:“自然不是,夫君只是咀嚼了蛇衔草,被蛇衔草的药性迷幻了,故而看见自己是一条大蟒,周围景色也变成了红色,一切都成了虚幻。”
“可是,就算是误食了蛇衔草,可为什么一戴上自己的斗笠,就会清醒了呢?”
“这个……是因为夫君经常斗笠不离头,斗笠有自己的味道,一旦夫君闻到自己的味道,蛇衔草的药味就被夫君身体的味道驱散,自然就会清醒过来了。”
这种解释虽然站不住脚,但此时的刘季又奈何?他接过娥姁手里递过来的蛇衔草,道:“想不到,普普通通的一棵草,居然差一点吓死我刘季!”又问,“你说蛇衔草是很好的接骨药?”
“是啊!抱朴子上是这样说的。历来那些医药世家将这种草做接骨用,没有不灵验。夫君好好记得了,日后,夫君若剿匪、缉盗,或者行军打仗,这一味药草时时刻刻都会用到。”
刘季有惊无险,高兴起来,把草放到兜里去,说:“这蛇衔草太重要了,我要保存起来,时时刻刻拿出来看,害怕自己忘记掉。我想,就是神医扁鹊,也未必知道这种药草。”娥姁笑起来,道:“我不是跟夫君说了,有一册籍,叫抱朴子,上面就记载着蛇衔草,天下人都知道,只是不识此草而已,唯独夫君识得这种草,却不读过抱朴子。”
刘季拉住娥姁的手,走过了草地,远远地看见沛县县城的城墙,好像记起了什么,道:“我们何故在这里?”
娥姁笑道:“夫君大概在做梦吧?”
刘季觉得头脑很是恍惚,自己不是在吕公的大堂里喝酒之后,被娥姁扶到了睡房去休息了吗?那一面帖在墙壁上的铜镜令他记忆深刻,就算刚才自己不小心衔了这蛇衔草,迷惑了,看见一只漂亮的雉鸡从树上飞下来,然后就见到娥姁站在自己的面前,可是,昨天晚上,进了房间,见铜镜里娥姁的模样,不也是一只雉鸡的样子吗?
这话又不能说出来,吕公刚刚把他漂亮的女儿许配给自己,自己不可能开口问她,为什么在恍然之间看见她是一只雉鸡的样子吧?
“我们为什么在这里?”
娥姁又笑了起来,“我们为什么不在这里呢?”
她道:“酒席散后,我把夫君扶到内室休息,不想,夫君酒喝的太多,倒下便睡了。早上天刚刚发亮,夫君见天气放晴,便说自己酒喝多了,头脑昏昏沉沉,让妾身和夫君一起到郊外走走,清醒清醒头脑,因此,妾身便和夫君到了这里。”
刘季还是觉得昏昏然,道:“酒一旦喝多了,这人总是颠三倒四,什么也想不起来。现在饥饿难忍,肚子咕咕叫,快些回去弄些吃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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