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在当时的沛县,除了莫塞,萧何就是刘季最信任的人了,甚至于这个用犄角蛇行贿,才让刘季到县衙读《秦律》,刘季才有机会当上亭长的莫塞,还不如萧何在刘季心目中的位置。
所以,这一次,蛇精一案,如何能够把姝姗从县衙牢监里救出,刘季完完全全对萧何言从计听,就是在武负酒肆里,刘季对莫塞说的那一番话,判断姝姗当天晚上从县衙牢监逃出,也是按照萧何的意思所说。
姝姗究竟是不是从县衙牢监里逃出来了,怎么逃出来的,这一件蹊跷的事情,只有刘季和萧何这两个人才心知肚明。
寿姬对莫塞所说的那些话,关于姝姗是不是蛇精,是不是从县衙牢监碗口大的窗口爬出来,也只是和街道上那些民众们的谣言一样,不足为信。
当莫塞和寿姬驾乘的马轿一路从中阳里颠簸而来,到了沛县县城外面,沿着泗水河流,避开县城城门,绕道去泗水亭,要到那里找刘季,问一问关于姝姗的下落的时候,他们在城墙外面,看见了县衙张贴缉捕蛇精姝姗的榜文时,莫塞仍然相信是县衙里散发出来的谣言。
但是,寿姬说,那些谣言和缉捕榜文,如今看起来,如是同出一辙,跟真的一模一样,让人不得不相信,姝姗是蛇精一说的真实性。
莫塞的心痛不言自明,在这种情况之下,莫塞仍然把希望寄托在刘季身上,希望当他和寿姬见到刘季时,刘季说出来的话,能洗去姝姗是蛇精的嫌疑。
当然,最重要的是能够看见姝姗平平安安,能够看见姝姗站在莫塞面前的时候,仍然是之前的美丽,之前的妖媚。
马轿过了沛县县城,马上快要到泗水亭了,寿姬忽然在轿子里大声道:“不对!”
莫塞一边抖动缰绳,一边大声问:“什么不对?”
寿姬道:“姝姗不可能在泗水亭……”
莫塞生气,道:“刘太公说了,刘季在当天晚上把姝姗从县衙牢监接回东街,黎明时,又化妆成亭卒的模样,他们去了泗水亭。”
莫塞真的很生气,说,“这个时候,你怎么说出姝姗不可能在泗水亭这样的话来?”
这个寿姬一直在阻挡莫塞与姝姗见面,强调姝姗是蛇精幻化,这时候,眼看莫塞马上就要与姝姗见面,她又说出这样的话来,一定是女子心里的醋意在作祟。
莫塞道:“我都伤心成这样了,你怎么还落井下石呢?”
寿姬在轿子里道:“姝姗是县衙正在通缉的逃犯,亭衙里不止刘季一人,还有那些亭卒。刘季怎么可能将她隐藏在亭衙里呢?如果是那样,不是故意让亭卒们背上连坐和包庇的罪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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