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训了那帮随意欺压百姓的魏军之后,拓跋烁就跟着何明大都督回宫去了。
一走进皇宫,各类婢女太监见到他,纷纷行礼:“见过齐王殿下。”
拓跋烁倒也不以为然,只是微微笑了笑,就火速赶往了母妃的寝宫。
拓跋烁脚力快,不一会儿便赶到了母妃的寝宫——永乐宫。倒是随行的大总管流风,累得气喘吁吁。
见到流风这个样子,拓跋烁笑道:“亏你还是跟随本王这么多年的人了,年纪长了,性子确实一点没变。”
流风自小就和拓跋烁在一起,每次玩耍的时候,都是拓跋烁把流风欺负的哇哇大叫,随着年龄的增长,拓跋烁受封成为了大魏的齐王,而流风则成了永乐宫的大总管,不过虽然挂着个大总管的名号,但是流风却是整个皇宫里唯一一个不是太监的大总管,随着拓跋烁年龄的增长,有了自己的府邸,流风虽然名义上还是永乐宫的大总管,但实际上,早已在齐王府办事。
二人静悄悄地走到了寝殿外,支走了伺候的婢女和太监,拓跋烁悄悄地对流风说:“等会儿见了我母妃,你就说我一直在府里,从未出去过,明白吗?”
流风轻声道:“明白,齐王殿下。”
“两个人在外面叽叽喳喳什么呢,还不进来。”
听到了这话,两人马上火速跑了进去。
看到两个人大汗淋漓的进来,拓跋烁生母——林贵妃说道:“两个野小子又跑到哪里撒野去了?”
“母妃,儿臣哪敢啊,儿臣一直谨遵母妃之教导,一直老老实实待在府内,实在不敢有何妄动。”倒是拓跋烁脑子转的快,立刻答道。
林贵妃淡笑一声:“好歹当了你十七年的母妃了,你的那些个小性子本宫还会不知道?老实说,到底到哪里撒野去了?”
说着,林贵妃幽幽的看了流风一眼。
拓跋烁的手心开始出汗了,因为他知道,自己这十七年来每次被母妃识破,都是因为流风这个猪队友撒谎的本事实在烂的可以,每次都快蒙混过关了,这家伙就开始口吃或者身子发抖,使得两人都被林贵妃狠狠责罚了一顿。
果不其然,流风一看到林贵妃的眼神,就吓得不住的发抖。
拓跋烁暗自叹了一口气,心说今日一顿责罚又是逃不过了。
“流风,别紧张。”林贵妃微微一笑,“如果你能老实交代你和烁儿今日干什么去了,本宫可以考虑不罚你,如果被本宫查到有假的话,烁儿的责罚你也替他背了吧。”
一听到这话,流风的双腿像抖筛子似的不停的发抖,跪下道:“贵妃娘娘饶命,奴才什么都说。”
“嗯,很好。”林贵妃舒心地笑了,“如实招来。”
就这样,在拓跋烁杀人般的目光注视下,流风磕磕绊绊地说完了拓跋烁在大街上痛殴军队的事情。
听到拓跋烁痛殴了军队,林贵妃的目光一下子严肃起来,她猛地一拍桌子,叱道:“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不要去大街上惹事生非,万一惹出个事情来,谁都保不住你,而且你父皇那个脾气你又不知道,他一生气······”
拓跋烁跪在地上:“母妃教训的是,儿臣下次再也不敢了。”
林贵妃今天之所以这么生气,不光是因为拓跋烁痛殴了守城军队,十七年前阴阳先生的话油然在耳,拓跋烁十七岁之际将会有一场危及性命的浩劫,所以林贵妃千方百计阻止拓跋烁单独出去,生怕是惹到了什么人,危及到性命。
林贵妃叹了一口气道:“你也这么大了,都快纳妃的人了,母妃也不好再说你什么了,不过规矩始终是规矩,烁儿罚抄史书三遍,禁足齐王府,至于你嘛······”林贵妃看向了流风。
“你举报有功,但也有管束不严之责,你罚抄史书一遍,陪同烁儿禁足于齐王府,如果下次再让我发现烁儿在大街上惹事,本宫拿你是问。”
“是,贵妃娘娘。”流风跪在地上叩谢再三,拉着拓跋烁离去了。
“对了,镇远大将军今日扫平异族,你父皇今日要为他接风洗尘,晚上别忘了来。”
“知道啦。”拓跋烁没好气地回了一句,便走出了永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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