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凶器是一把小刀
仔细想了想,郝健又翻看了一遍案宗,却没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郑暮雪靠过来一些,好奇道:“你在找什么?”
“我就是想看看受害者身上有没有缺什么东西!守岁人心思缜密,行凶过程如此复杂,甚至守着受害人,看着她鲜血流尽,他一定觉得很兴奋吧?这样的案子,每一件都是他的杰作,他应该会留下点东西作纪念吧?”
“嗯?可是案宗上并没有记载这些,想来应该没少什么东西吧?”
“没有么?”郝健轻轻地摇了摇头,“或许是衙门那边没注意这些细节呢?而且,刚才在现场,你看到杀人凶器了么?之前几桩案子,凶手可是将凶器丢弃在受害者身旁的。”
“听你这么一说,似乎还真没看到凶器,此案着实有些怪了!”郑暮雪思索一番,轻声道,“我找人去问问,看看那些受害者有没有丢失什么东西。”
二人刚想起身,这时外边传来一阵杂乱的叫骂声。
推开门来到厅中,便看到一名华服青年正对着魏巡咆哮大骂:“魏县令,我看你是傻了吧,本公子为何要杀黄秋月?还有,王文瀚,别以为你们夜吏司,就可以胡作非为。本公子没杀人,别想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
叫嚣之人身份并不简单,他爹可是吏部主事宁堂,本人还在礼部兼职员外郎,人称小员外宁非。
被宁非指着鼻子骂,王文瀚和魏巡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万文瀚摊开手,手心放着一把很窄小的短刀,“宁公子,那请你解释下为何你身上藏着一把刀?此刀与之前案件遗留在现场的凶器几乎一致。”
“这.....这是本公子随身配饰,这么小的刀子,能干嘛?跟凶手遗留的凶器一样?这本公子也不知为何啊,你们去查呀!”
“如果解释不清楚,就请宁公子跟我们走一趟吧,是非曲直,总得查清楚了才行!”
王文瀚收起短刀,示意手下拿人,宁非气的一蹦三尺高,顺手将旁边的花瓶提溜在手中,“我看你们谁敢?不就是一把配饰短刀,王文瀚、魏巡,睁开你们的眼睛好好看看,刀刃都没开,这刀能干嘛?而且,厅中用这种小刀做配饰的可不光宁某一人,薛辉.....王朗.....张栩......他们也有,你难道还把我们都抓起来?”
宁非一边说一边指,很快几个年轻人面容苦涩的走上前,手中握着一把一模一样的小刀。
“魏大人......王将军,宁二郎说的没错,这种配饰小刀可是很流行的,好多人都挂在腰间做挂饰.......”
王文瀚和魏巡大皱眉头,眼中尽是失望之色。
此时,郝健早已经回到屋中,郑暮雪要安排人去打探消息,所以进来的晚一些。见郝健一直拿着案宗翻来覆去的看,她坐在旁边,抬手倒了一杯茶。
“你早就看出那宁非不是凶手了?”
郝健头也未抬,淡淡的笑道:“你也看出来了,又何必问我呢?”
“我能看出来,自有我的理由,我只是好奇,你是如何看出那宁非不是凶手的?”
将案宗放在桌上,顺手端起那杯茶水一饮而尽,砸吧砸吧嘴,笑道:“好茶,好茶!”
“郝三郎,你要喝水不会自己倒?”郑暮雪剜了对方一眼,重新取来一只杯子,“说正事,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很简单啊,竹林那边土质松软,靠着河边,湿气很重,如果去过哪里的话,鞋底不可能干净无无的,必然沾上些泥土草屑。宁非的鞋子干净得很呢,而且,自从到了零园,就瞅见他到处勾搭女子,并未离开过,他也没有作案的时间。”
“你看的倒是明白!”
“雪儿姐也不差啊,对了,刚才宁非手里的小刀,真的跟之前凶犯遗留下的凶器一样?”
“差不多吧,凶器我也没见过,不过魏巡和王文瀚都说跟凶器相似,想来不是假的”郑暮雪端起茶,并未急着喝,美目瞟着郝健,轻声道,“怎么,你想顺着刀子往下查?劝你别煞费苦心了!”
“这是为何?”郝健不解,追查凶器来源是一条很不错的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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