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礼宾院的管事啊!”郝健草草的拱了拱手,“诸位需要解释,那本官就解释一下。明面就是朝贺大典,到时候各国使节云集长安,礼宾院的事情可一点都耽搁不得,出了一点岔子,就损失的就是我大唐国体脸面。”
“本官既然执掌礼宾院,总要以国事为重,难不成为了等诸位归来,礼宾院各司停摆,什么都不做?到时候各方使节来京,如何应对?本官倒是要问问诸位了,是规矩重要,还是大唐国体脸面重要?”
“这.....大人,你......你说的有些道理,可终究不符合规矩,你这是乱来,置朝廷法度如无物!”
“诸位要这么说,本官也没办法了,本官还得忙,你们想怎样?随便!”郝健再次拱拱手,迈步进了礼宾院。
诸位管事彻底懵了,这算怎么回事儿?你特么一个破礼部员外郎,随意安排职司,僭越之罪有多重你自己不清楚么?为什么好像犯法的不是你似的?
大家算是看明白了,这个郝三郎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大胆,他不仅傻,还特么够光棍。
瞧瞧人家这态度,聊不到一起那就不聊了,你们要是不服,告我去啊。
什么时候大唐官场出了个这样的货色?当年程老公爷在世的时候,也不敢这样玩啊。
诸管事一肚子火气,商量一下,浩浩荡荡的杀向大明宫,没多久,一道道折子送到了武瞾面前。
其实礼宾院的事情,武瞾一清二楚,可是看到手里这些折子,终究还是哭笑不得的摇起了头。
本来就是武三思伙同各司管事给郝三郎上眼药,却未曾想到郝三郎是个混不吝,骨子里带着点街头恶痞的无赖劲。你们使歪招,我就跟你们来邪的。
郝三郎这一闹,还真把各司管事给制住了。
武瞾心里也有气,你们要争要斗心眼,那就斗啊,怎么还闹到殿前来了?一群废物,这么多人,斗不过一个郝三郎,还要跑到殿前哭鼻子。
武瞾气各司管事无能,同样也气郝健太狡诈。礼宾院那番话,可不光是对各司管事说的,也是对她武瞾说的。
规矩重要还是大唐国体脸面重要?天后你老人家要是觉得死规矩重要,那我郝三郎认栽,你想怎么罚就怎么罚。要是觉得大唐国体脸面重要,那你天后就得赏我用我!
瞧瞧,这哪是大唐官员,脱了官服,活脱脱一个街头混混!
郝三郎真的傻大胆?不,他一点都不傻,他就是看准了明年是朝贺大典,有恃无恐。这个节骨眼上,肯定是大唐国体脸面重过死规矩啊。
“郝三郎,本宫自认为阅人无数,这一生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样的浑球!”
琢磨了许久,武瞾终于在一道折子上批了几句话,随手扔给了旁边的上官婉儿。
上官婉儿美目扫过,心中不禁有些好奇。郝三郎真是不简单啊,愣是把天后给气乐了。
舞大唐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百发小说网http://www.baifabohui.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