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礼宾院杂司管事尹正,参见郝大人。郝大人年纪轻轻,便居此要职,实在是我辈之楷模,同僚之榜样,我等......”
“停!”郝健赶紧打断了尹正,“尹司事,本官的官袍何在?至于其他事,咱们一会儿再说。”
有道是人靠衣装马靠鞍,不穿官袍,别人都不知道我是干嘛的。想想也是,谁见过这么年轻的主客员外郎?还负责礼宾院事宜,简直是破天荒头一遭。
一身绯蓝色官袍穿在身上,看上去不伦不类的,蓝袍配黑帽子,怎么看怎么别扭,还是红袍黑帽看上去顺眼。
也就一会儿的功夫,郝健就领教到尹正那张嘴有多能说了。自从进了屋,尹正就没停过,东一榔头西一棒追,从各国使节秘闻,说道东头寡妇入河洗澡。郝健觉得,满长安的女人都比不上尹正那张卦嘴,这特么太能说了。
“尹司事,本官初来乍到,对礼部事宜一窍不通,尤其是礼宾院的事情,接待使节,涉及国体,可错不得半分,不知尹司事可有什么教本官的?”
郝健是诚心请教,眼下所有礼宾院的官员都是前辈,别人无意间提点一句,他郝某人就有可能少犯错。
郝健等着回答呢,可一向话痨的尹正竟然愣着,半天没回话。
“额,尹司事,你倒是回个话啊,难道你瞧不起本官,不肯相教?”
“啊,郝大人严重了!不是下官不说,实在是下官也不懂啊,下官只是个杂司管事,平日里负责采买些礼宾院吃喝以及柴米油盐!”
郝健当场就蒙圈了,闹半天你特么是个负责后勤买菜的。
“这.....那怎么本官就看到你一个人管事的?其他人呢?诺达一个礼宾院总有懂接待礼仪以及各国习俗的啊!”
“有啊,礼司管事陈彬钻研礼仪数十载,对礼宾院事宜最是清楚。”
“那赶紧把他找来啊!”
“大人,这个......前两天陈管事说身体抱恙,在礼部告了假,眼下正在家里休养呢!”
什么?郝健俩眼一瞪,差点没骂出声来。本公子前来就任,你两天前告病回家休养,有这么巧的事儿么?
“其他的呢?礼宾院难道只有一个陈彬?”
“这个......其他几位管事也是各有要事,有的回老家丁忧,有的老母病重,有的.......”
“停,你别说了!”郝健眼中凶芒四射,这是要逼死本公子的节奏啊。行,武三思你真行,敢拿使节之事不当回事儿,你不顾国家脸面,那我郝三郎还怕个锤子。
玩邪的?我郝三郎要是不跟你玩出点新花样来,以后就跟你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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