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不想惹麻烦,我也不勉强你,不过,南街的事情真不是意外?”
“应该是人为设的局,木桩断裂口是两次形成的,心得裂口很小,大部分裂口是之前形成的,还有屋棚顶部的方砖,附近商户最近没人往上边放过砖!”
“有意思,如此巧妙地局,竟然是人为,马匹经过,早了不好,晚了不好,分寸要拿捏得十分准才行。如此说来,那幕后设局之人,岂不是可怕的很?”
李令月托着下巴,一双美目上下打量着郝健,似乎要把这个男人看透一般。
郝健心里有点毛毛的,瞅了瞅自己,郁闷道:“你盯着我看个什么劲儿,你不会怀疑是我布的局吧?”
李令月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若不是你与夜吏司没什么过节,我还真要怀疑是不是你设的局了。在安州,由此手段心机,布下这种局,那也只有你郝三郎了。”
郝健抿嘴一笑,心中颇有些不屑。我郝健要是设局,那一定是冲着楚天冄去的,要设局就要一劳永逸,弄死那个楚天冄。
“你说错了,若是我设局,不会留下这么多破绽,只需惊马闯街,酒架倒塌,便能要了马贵的命!”
李令月一时间没想明白郝健的意思,只能喃喃自语:“惊马闯街?酒架倒塌?何解?”
“你真的想知道?”
“想!”李令月重重的点了点头,朝思幽招招手,耳语一番,便起身出了门。
半个时辰后,郝健便领着一名女公子上了街。
沿着长街向南,很快来到了战马受惊的铁匠铺附近,郝健抬手指了指铁匠铺,“老艾有一口铜锅,打铁时常有刺耳的异响,牲畜受惊并不稀奇。”
“嗯,战马在此受惊,很好理解!”李令月轻轻地点了点头,“那么接下来呢?”
“受惊之下,战马沿着街一路往南奔”往前走了有十几步,便来到一列货架前,货架上摆满了十几坛酒。郝健抬手弹了弹酒坛子,低声道,“只需稍微挪动下货架,战马经过,蹭到货架,货架歪倒,酒坛落地,酒水自然会流淌一地。”
“嗯,挪动酒架子很容易,稍微朝街道内侧挪一挪,惊马很容易蹭到。不过,就算酒水洒了一地,又能如何?”
“啊,你呀你”郝健挑挑眉头,超对面指了指,“你瞅瞅对面是什么?”
李令月顺着郝健的手指看去,美目一怔,心里莫名的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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