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令月轻轻点了点头,“不过,从这件事情上可以看出来,武攸宁与武三思并非如想象中那般亲密。对清心小街起了心思的,多半也不是武三思,既然不是武三思,那么能让武攸宁出面办事的,也只剩下武承嗣了。”
郝健深深的凝视着李令月,才短短半盏茶功夫,这个女人便将事情看得如此通透。
“你说的都对,由此可知,武家这两位也不是一条心啊!”
“可以理解,朝堂有朝堂的争斗,武家有武家的心思!只是,我的身份暴露了,这安州怕是待不下去了!”
“你,不可能一辈子待在安州的,早回晚回都要回的!”郝健低下了头,心情有些低落。
“三郎,你难道不明白我的意思么?跟我一起去吧,我需要你!”
“你需要我?”郝健慢慢抬起头,有些自嘲的笑了笑,“你是需要我做你的帮手?还是需要我做你一辈子的男人?”
“我需要你帮......”李令月拧紧眉头,突然有些犹豫了,良久之后,她有些不甘心的看着郝健,“这有区别么?”
“当然有区别,若跟你在一起,那一定是因为我是你的男人,一生一世的男人。”
李令月实在想不通,这其中又有什么区别。
就在二人陷入沉默时,响起了敲门声,很快,思幽推门走了进来,“公子,四郎来了,说有急事找你。”
“急事?他能有什么急事?”
虽有不解,郝健还是起身离开,李令月想也未想,便跟了上去。
郝象义急得抓耳挠腮,看到郝健后,二话不说拽着他就往外走。一路疾行,很快来到了大车行,进了大车行,就看到程续缘的人紧紧围着一间屋子。
“三哥,你自己进去看看吧!”
郝健很纳闷,抬脚进屋,一眼看到一口箱子,而箱子里静静地躺着一个死人。
此人一身黑衣,脖颈有一处致命伤,他的左手有一颗明显的黑痣。
程续缘小声说道:“此人便是那个神秘先生,今夜回来歇息,才发现屋里多了一口箱子。但,兄弟们谁也不知道这口箱子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也就是说,有人替我们把最后的麻烦给解决掉了,还把尸体送了过来,好让我们安心?”
郝健说着话,随后摇了摇头。
对方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帮这么大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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