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这么认为。”姜玄认认真真地看了每一位女子的相貌后,在众人惊诧的神色中摊开自己白皙的手掌,语气诚挚,“就像我们每一个人手指的纹路一样,在这个世间都是独一无二的。因此,我反而觉得长安的小娘子们丰神迥异、各有千秋。”
话闭,屋里再次陷入沉寂,在座的许多人的心思一如长安城众多勋贵认为的那样,这位新晋侯爷只是一位靠着神物攀上高枝的燕雀,而他们是正儿经地鸿鹄。
在此之前,他们同样认为姜玄也只是一个来自异域的粗鄙之人。
但现在,短短一句话,就化解了突如其来的尴尬,这不得不令他们重新审视这位年轻的侯爷。
“姜侯才识卓异,倒是元冬显得太过狭隘,真是对不住在座的诸位姊妹了。”女子面露惭颜。
姜玄并未继续纠缠这个话题,颔首一笑,“姑娘言之过甚。”说罢,他偏过头与兴致缺缺地尉迟宝林交谈起来。
女子见状,一脸玩味地端详着他。
当然,姜玄的出现,只是宴会的一个小插曲,片刻后屋里欢愉的氛围就已经压抑不住了。
众人带着乐观的自信前来,自然不肯示弱与人,纷纷展现出平日练就的高超的交际本领,一颦一笑皆是他们或她们精心策划的。
美酒在大家的体内流成一条河,冲刷着不停送进嘴里的果脯糕点,尽管多数人的即兴发挥听上去还很青涩,但这群无派对不欢的动物们仿佛因此更为兴奋了。
说是诗会,但很快这群年轻的贵族们优雅装点着的场面,就被以程处默为首的军中子弟生生撕裂。
宴会出现了疯狂可怕的榜样,于是男女脱下伪装,抛下过分节制自己的念头,开始了令人吃惊的饮酒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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