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家想着,这个生意一共分成十股。忠叔平日里就请多在庄子上帮我照看一下,还请田管事和韩社头多多协助,你们三个占一股,不需要出股金。周都头平日里带着一都兄弟也是诸多事宜,家里还有花费的地方,所以,你的股金也先不用出,先拿回去给嫂夫人当作家用。你那一都的兄弟平日里多带着这庄子上弓箭社的兄弟操练一下,出去巡视的时候也带上几个弓箭社的兄弟。周都头你也占上一股,你可不要小看一股,若是真的像某家设想的那样弄起来,你一都兄弟并着弓箭社的人吃马嚼,甲胄军杖都在里面了。
似道兄弟做事情也甚为稳妥,所以某家想请你在商州的的时日里帮着某家巡视看顾所有的物事,给你一成股份作为酬劳,还请似道兄弟不要嫌弃。剩下七成,某家要占上三成,不是某家心凶,而是这里面的进项某家要用来作为研究所的开销,还剩下四成,就算一百贯一股吧,四弟帮大哥出二百两占上两股,没有问题吧?剩下两股,二弟、三弟一人一股吧。这个股份大抵就是这样分配,期约三年,三年过后我们再来从长计议,诸位以为如何?”
周正元、田文海几人虽然不知道赵希明具体要做什么,但是听起来一年少说也有几千贯的收入,这几人都是拿的干股,自然表示愿意。
贾似道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又是在这商州城里举目无亲的,只是机缘巧合被赵希明留在了商州,要说吃穿自然是无所谓的,可一听赵希明要分给他一成干股,也是觉得有点惊喜,再听到继续分配下去,连张伟祖和王成举两位商州城里的衙内、赵希明的老兄弟都才占了一股,还要各出一百贯钱的本金,细细想来不觉惊喜就有点变成惊惶了,连忙举起手来示意有话要说。待到众人的目光都转了过来,才憋红了脸,嗫嚅着说道:“似道年幼无知,流落于此,幸得诸位哥哥收留,方得一处安身之所。衙内有什么吩咐尽管叫似道去做就是,不可提什么分成的话,更不敢与诸位哥哥比肩,占上一股了。”说着,额上、鼻头的汗水涔涔而下。
赵希明看着贾似道的表演,心中大为惊叹:“果然是天赋异禀啊,这小小年纪,面色转换竟如此自如,说憋红脸就憋红脸,更别提还有汗水留下了,厉害。就凭这个,一成股金已经是值回票价了。”脸上却是不动声色地说道:“似道兄弟不用再说了,某家分你一成股金自然有某家的道理,日后要似道兄弟襄助的事情还多,只盼着似道兄弟和愚兄在一起的时候能够多多帮忙才是,其他的不必再说了。”
贾似道闻言也不再多说,只是一脸感激混杂着羞涩地望了大家一眼,垂下头说道:“是。似道多谢诸位厚爱。”
张伟祖家里本来就和赵希明有合作,对于此事也就无可无不可的点了一下头,表示赞成。
王成举却有点失落了,本来想着多出一点本金,既可以在众人面前争一个面子又可以卖赵希明一个好处,谁知道赵希明早就有了打算,把这股金分的好好的了,最气人的是赵希明的嘴风还忒严实,到现在也只知道是和这酒水有关,但到底做什么还是一个字也没有漏出来,而且看起来这还是一个有利可图的事情,那贾似道一个铜子不出竟然也能和自己享受同样的收益?想起来就叫人生气。
忍不住抬头给张伟祖使了一个眼色,可不知怎么回事,平日里百试百灵的心有灵犀今日却是失效了,张伟祖点头赞成以后,就一直低着头在看自己前面的桌案,看来架势,不研究出面前桌案究竟有几条花纹,张伟祖是不准备抬头的了。
王成举不抱希望地想谢仕芳看了看,以为能有什么奇迹,说不定四弟看见自己的眼色会想办法保住咱们商州几大衙内的份子。结果一眼看去,果然没出自己所料,谢仕芳正嚼着一个果子,目不转睛地看着赵希明,好像那赵希明脸上又开出了一朵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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