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对张伟祖说道:“这赵希明毕竟是赵师中的衙内,又和你结拜作了兄弟。也不能太过怠慢于他,好吧,我就随你去看看他找我有何要事商量。”
说着,关上房门。和张伟祖两叔侄一起去静室找赵希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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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衙内,不知找小人来有何吩咐?”张克行看见赵希明懒洋洋的斜倚在榻上,心里就有几分不喜。不过毕竟是积年的老掌柜,做惯了迎来送往的行当,还是礼数周到的上前拱了拱手,向赵希明问到。
赵希明也站起身回了一礼:“希明刚刚在盘算一些事情,一时走神,竟没有发现九叔进来,慢待了九叔,失礼失礼,还望九叔莫要怪罪。”
这小子还算知礼,也不像这半年外面传的那么不堪啊。张克行心里暗自点头,嘴里说道:“不敢,赵衙内直接称呼小老儿姓名就是,小老儿可担不起“九叔”这个称呼,衙内真是折煞小老儿了。”
“担得起,担得起。想必您也知道刚刚某与伟祖结拜成了异姓兄弟。您既然是伟祖的九叔,那自然是我的九叔了。”
张伟祖在一旁也是连连点头,这大哥还是真给我面子。
张克行一听也就不再推脱,陪着赵希明说了几句闲话,又招呼小二上来换过茶水。
待到小二退下以后,张克行放下手中的茶杯。拈了拈胡须,看了赵希明一眼,问到:“衙内让伟祖唤我前来,想必也不是就为了与小老儿叙话的吧?衙内有何吩咐,尽请直言。只要小老儿能办到的,绝无二话。”
赵希明心中暗笑,果然无商不奸啊,先就说好了,只要能办到的,绝无二话。如若有半分为难之处恐怕就是爱莫能助了。算了,反正自己的主意也要找个酒楼来合作。与其费心费力地找外人,还不如就便宜了这太白居。这刚与张伟祖结拜了兄弟,再加上在这商州,赵家与张家也算是大体体量相当,也不怕谁吞了谁的好处。
“好,那某就直言了。不知这太白居的生意现在一年能有多少进项?”
张克行一听就是一怔,你这大大咧咧地问别人家一年赚多少钱合适吗?你爹没教过你什么叫非礼勿言啊?当下为难地看了张伟祖一眼,转头说道:“好叫衙内得知,这太白居也就是外表光鲜,每日里看着车水马龙,但其实都是赔本赚吆喝,一年也没几个银子。”
赵希知道张克行是误会了,笑着说:“九叔,你莫要多心。某问这个并非是对太白居起了什么心思,而是有点小事情想要请教九叔。今日我和几位兄弟在太白居,承蒙贵店款待,足感盛情。只是看太白居的菜式和这商州城内的其他几间酒楼的差别也不是甚大。所以想请教一下九叔近来太白居的情况。”
张克行沉吟了一下,说道:“既然衙内与我家伟祖乃是结义兄弟,我也就无需讳言了,这一年多以来,商州城内多了几家酒楼,从外面高薪雇来了几个厨子,菜式、味道都与我家相差无几。这食客大都喜新厌旧,也有一些人跑到新开酒楼去吃食。幸得我家酒楼有梨花冻坐镇,方得保住这商州第一酒楼名号。不过这一年进项嘛,倒是的的确确少了不少。”
赵希明听完以后,对张克行点了点头,说道:“九叔您也知道某一向喜欢四处游走,这商州的酒楼也是几乎吃了个遍,如同九叔所言,各个酒楼的菜式也都是大同小异,这生意嘛,从来都是人无我有,人有我优的。太白居和其他酒楼拉不开差距,被人抢走生意也是情有可原啊。”
说完,也不管张克行脸上的神色,站起身来走到张伟祖身后,伸手轻轻按住张伟祖的肩膀,悠然开口道:“如今,某却有一些法子可以让太白居在这商州城中可以独占鳌头,不知九叔可愿意听一下?”
张克行心中嗤笑,道理大家都知道,可要做到何其难矣,就不信你一个黄口小儿能给出什么济世救人的好方子出来。脸上却是一脸诚恳地开口说道:“如此,还请衙内不吝赐教,但使能对太白居有所裨益,我家郎君必有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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