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纵欲过度这四字,鲁肃顿时脸现喜色,激动一把抓住他的手道:“真的?周兄也认为张狂是个贪于美色之人?”
他想说这有什么难的,但凡看一眼张狂的脸色,是个过来人都会心知肚明的吧?可一想到现在还是汉末,这里的古人除了一些懂医的,平常人又哪里会知道这种晦涩小知识?
他随道:“我刚救了你兄长,怎么也算半个医者,又岂会乱说?”
说完悄悄将鲁肃抓住的手收了回来。
鲁肃拍了拍大腿道:“这么说来,那便与我这些线索关联上了!”
周越奇怪,纳闷道:“怎么说?”
鲁肃忽然盯住他,神秘兮兮道:“周兄可知,张狂之妻,即是吴家小女早在两人成亲的第三个月,就因为难产而死!”
“等等!”他急忙打断,皱眉道:“不是吧,成亲三月,就临盆生子?难道两人在成亲前就早已有夫妻之实?”
鲁肃摇头道:“并没有,据我调查所知,吴家小女先是爱上了一名自己的侍从,两人日日私会欢好,后来事情败露,吴家主大怒,当即就将那侍从乱棍打死。”
“可吴家小女已经怀了那侍从的身孕,并以死相逼,无奈吴家主为了挽回颜面,只得将之嫁于名声极差的张狂,令张狂做了吴家赘婿。”
“啧啧,原来是喜当爹啊!还有呢?”
见周越倒起一杯茶水,悠闲的边喝边听着八卦,鲁肃挠了挠头道:“哎呀,我说这些无用的作甚!”
无用你还调查的这么清楚?他心里好笑。
“反正张狂之妻早已因难产而死,试问张狂这纵欲过度又是从何而来?”鲁肃百思不得其解。
周越只好叹了口气道:“这阴陵县女子众多,张狂有钱有势,闲来之余想找个姑娘又有何难?”
鲁肃道:“可张狂作为吴家赘婿,有吴家钳制,应当不敢如此乱来。”
周越不置可否,男人嘛,只要狠下心,就总还会有办法的。
“此为线索一。”鲁肃伸出一根手指。
接着又道:“线索二:阴陵令张超自迎娶了吴家长女吴媄以来,至今都还未有一子一女。传言张超有不孕之疾,但不知其真假。我打探到的是,两人即便如此,依然相敬如宾极了。张超每日公务繁忙,常常深夜还在堂前处理公务,只留吴媄独自一人于家中。”
“二公子,你这八卦能力当真是厉害,该不会你上辈子是干狗仔的吧?”周越打趣。
鲁肃没有理会,继续道:“而线索三:吴家主前些日子旧病复发,重病在床,不能理事。然吴家两位公子无才无德,目下凡事以长女吴媄为主。”
说到这里,鲁肃眼中绽起光亮道:“而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个线索:张狂本在吴家之中十分不受待见,处处受到冷落与排挤。但自吴媄入主吴家大小事务后,周兄你说奇不奇怪?张狂非但于县衙中升了职,且在吴家的地位也显著提高了!”
鲁肃所说这么多,无外乎就突出了一个字,那就是绿……额不,乱!
周越哪还能听不出来?当下笑呵呵道:“二公子是想说,这张狂与吴家长女吴媄有着不可告人之关系?”
鲁肃以茶代酒,敬之道:“是与不是,那可就要拜托周兄前往一探其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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