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生怕再这样咄咄相逼下去,会将这年轻贵人惹毛,到时候自己怕是要暴尸荒野。但周越自有一番考量,在他的心中,早已经有了一张关于未来的蓝图,而眼下这些珍贵的土地资源,就是他这张蓝图一分也不能少的启动资金!
木屋前,年轻贵人在两奴仆的搀扶下,见周越要走,急忙快步跟上,怒声质问道:“在下再请问,仙师只一人一双手脚,如何开垦这700亩之巨的荒地?这岂不是要暴殄天物?到时还不是该荒芜的荒芜……”
周越听得耳朵都累了,停下脚步打断道:“我说足下可真有意思,不过是区区700亩而已,小仙我怎么就开垦不了了?”
年轻贵人愕然:“难道仙师能?”
“这么着吧。”他想了想,干脆询问道:“此处荒野,能开垦出多少农田?”
年轻贵人虽不知他要做什么,但还是如实答道:“争议之地就数此地最为肥沃,若悉数垦之,当能有500亩之多。”
500亩?那就大概相当于现代的300多市亩……
他在大管家中快速计算,心中已有了计议,朗声道:“好,给小仙我十日时间,便可以将这500亩全部开垦而出,足下信若不信?”
此话一出,没等年轻贵人开口,那两奴仆立时嗤笑出声:“放屁!这500亩荒地,放给我等这般身强力壮之人,若想要十日垦完,那也要农户上百及大量耕牛才成!而你不过只有一人,怎么可能在十日之内垦完!”
周越没有理会,只是将凝亮目光望向年轻贵人。
年轻贵人亦是丝毫不信,微怒道:“仙师莫不是在拿在下取乐?”
“那我们不妨来打个赌如何?”他眯着眼睛。
年轻贵人眼眸精光一闪,“如何赌?”
他信声道:“若小仙我十日后开垦不完这500亩,自当愿赌服输,愿将这争议之地所有荒地拱手送于足下;但若侥幸完成了,还请足下及鲁家之人,永远不再打此地主意,可否?”
这赌约怎么看都怎么于他们鲁家有利,年轻贵人急忙道:“仙师此言当真?”
他从容一笑:“可签字画押!”
“来人,快取笔墨来!”
须臾,待周越与年轻贵人签了字画了押,赌约即告正式生效。
按照周越的要求,赌约一式两份,双方各领一份,以防事后有人耍赖,对此年轻贵人当然求之不得。
有了赌约在手,年轻贵人一直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俨然一副未赌已赢的姿态,当即带着两奴仆告辞而去。而周越则假装客气的夹路相送,一直送到牛车前,两人看似相谈甚欢,实则各怀鬼胎。
都是心机颇深的人哪!
……
等到年轻贵人回到东城鲁宅,天色已经完全黑透了。
夜晚,年轻贵人正匆匆在书房里挑灯翻找经书,可找了半天,也没能找出“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这句话的出处。
“怎么会没有?”年轻贵人皱眉,一屁股瘫坐在书凳上,很有种挫败之感。
就在这时,书房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伴随着一带着丝童稚声音喊道:“兄长,我是鲁肃,请兄长开门!”
年轻贵人被惊醒,思道:“是肃弟?”
他快步走上前将书房门打开,进来的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孩童,孩童明眸皓齿,天资聪慧,小小年纪便已隐隐有不凡之姿。
原来这年轻贵人虽果真与鲁肃有关,但却并不是鲁肃。真正的鲁肃,乃是眼前这尚未束发的孩童。
“肃弟,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年轻贵人强撑疲倦,出声斥责。
鲁肃笑嘻嘻道:“我路过兄长的书房,见灯亮着,便进来瞧瞧。”
年轻贵人挑眉道:“真只是进来瞧瞧?”
鲁肃狡黠道:“嘿嘿,看来还是瞒不过兄长!”
“说吧,有什么事?”年轻贵人叹了口气。
鲁肃想了想,问道:“兄长今日去了城西那块争议之地?”
年轻贵人并不吃惊,淡然道:“肃弟都听说了?”
“听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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