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业本用小楷写着密密麻麻的字,而且笔划工整清爽,小舍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甜酸苦辣什么都有,最多的是恨,恨一个残害哑巴的恶人,他一拍惊堂木,怒斥着姚荣:“现在人证物证俱全,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大人,哑巴算是能听能写,但不能证明小人毒死他!”
“看来你不见棺材不落泪,我问你,这鸡是你亲自毒死,还是它误食而死?”
“当然是鸡吃了我家药老鼠的米死的。”姚荣理直气壮的回答。
“我问你,鸡吃了多少米,是什么老鼠药?”
“一小把,是镇上小贩手上买的,也不知道是什么?”
“传杵作到堂!”小舍使出了杀手锏。
一会儿衙门的老杵作上堂了,虽然以前合作过,但事过境迁,一个现在是朝廷三品大臣,一个依旧是个小吏官,忤作乖乖的,磕了个头道:“小人是本县的忤作,叫钱仁仁,裘朝思的尸体是小人检的。”
“好,本官问你,裘朝思是饮了什么毒而死?”
“七窍流血,小人用银针验尸,疑是砒霜中毒。”
小舍走向堂去,一把揪住姚荣的衣襟:“这砒霜是巨毒,鸡只要吃上几颗即死,但是几颗米的毒,取掉了内肠,再经过清洗,煮沸不至于人即死,你是懂得,等鸡死后,恐怕毒性不够,又灌满了毒。”
刑部侍郎的话像针一样戳在姚荣心上,他彻底崩溃了,拉住小舍的衣袍:“大人,神捕大人饶命,小人该死,小人认罪。”
小舍强忍着怒火,回到官阁坐定,平静的道:“姚荣,本官给你一个机会,你好生坦白。”
“是是是。”姚荣翻着白眼,轻声的交代:“那日,小人骂他,他用手比划着脖子,小人害怕他告官,便起了歹意,药死了家里的鸡,正如大人所说的,怕毒性不够,把砒霜抺遍了鸡的身子,趁他娘去外乡,叫下人把毒死的鸡挂在他家二门上,看着哑巴把死鸡在门槛上拔了毛,清洗了去煮,县官来调查,就推说把毒鸡埋在他家地里的,是他自已掘了去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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