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面子全无,如何忍得住。怒声让手下,用一个养莲花的大铜缸将朱高煦盖住。
朱高煦还真有功夫,扛着三百斤的铜缸四处乱跑。朱瞻基更生气了,唤四个大力士般的卫士,把缸摁住,点着火塞进缸内,把朱高煦给烧得“嗷嗷”直叫。朱瞻基听叔叔声音低了,想教训的差不多了,该把他放出来,揭开铜缸,烟雾散开,朱高熙满脸如黑碳,七窍流血,衣服还在燃烧,气已经没了。
死时年仅四十一岁。
朱高煦死后,宣宗并没有听群臣的建议,不忍再讨伐唯一的叔叔朱高燧,只是叫张小舍去南阳,故意把群臣的奏议的内容泄露给他,让其好自为之。朱高燧大吃一惊”皇上慈悲,听说当今交趾吃紧,皇上正是用兵之时,寡人身边有卫兵三千,愿交出二千,请张詹事带回北京。
宣宗见三皇叔很识趣,就没有采取进一步的行动,并且还分给他一支仪仗队伍,让其依旧保持亲王应有的威仪。就这样,因为宣宗的宽容大度,本应被处死的朱高燧幸运地保住性命和位子,
张小舍立了功劳,皇上赏银也给了不少,这日买了个活鲤鱼,摇晃着回家,如意道:“你这个大老爷门,鲤鱼泥土味重,你看婆婆买过吗,北方人讨口彩“鲤鱼跳龙门”才买。”
喜儿道:“少奶奶,南方人不会吃鲤鱼才这么说。”她一面杀鱼一面道:“鲤鱼要提前杀好,去鳞去肠子还必须去掉里面的这根腥线。”
如意帮她扯出背上那根黑线似的东西:“原来这样,真是一个地方一种吃法。”
喜儿把鱼身红烧,鱼头煮了一锅汤,里面交了些豆腐,撒了一把大蒜,香味引得小舍口水直流,他大声的喊着:“章伯,喝酒喽。”
章伯来了几年了,把这当了自已家,也不客气,开了酒坛替小舍倒了一杯酒:“看张大人的样子,好久没喝酒了。”
“是啊,出去一趟二三个月没碰了。”小舍把酒一口干了。
如意道:“男人除了喝酒就是喝酒。”
“不喝酒,干什么呢,天一黑,一天又没了,一个人活着有什么意思。”
喜儿插嘴道:“也是,我家穷,爹爹酒还是少不了,记得有一回,我砍了一天柴火,中饭也没吃,我爹弄到镇上就换了一小坛子酒,几口就喝掉了,气得我哭了一晚上,也饿了一天。”
“可怜可怜,你也太不容易了。”如意夹了片鱼给她,:“这二个月,月月都是你带出带进的,辛苦了,多吃点。”
“还好,一周也就回家一天。老师说月月记性好,还有什么好,我忘了。”
“悟性好吧?”小舍答道。
“对对,说张森爹娘血统好。”
如意乐了:“俺家爹爹在吴王张九四手下当过官,当然好啦。”
“张世诚有什么文化,盐民灶户出生,手下人也没什么墨水。”
“好啊,你这个不孝顺的,居然在背后说丈人坏话。”说着去拧他胳膊。
小舍最怕这一遭,只能举行投降。
喜儿用羡慕的眼光看着他俩,拍手道:“少奶奶真福气,找了个如意郎君。”
如意拍了她一下,湊近道:“死丫头,一直忘了问你婆家那的人?”
“咱家乡,好男人当兵的当兵,出外打工的打工,留下的除了傻子憨大,就是缺胳膊缺腿的。”喜儿的声音低的如蚊子声。
“不急,让你大人少爷在衙内找个。”
章伯道:“以前太穷了,家里人结婚都结不起,现在仁宗当了一年不到的皇帝,生活就有点不同了,现在宣仁皇帝,文有杨士奇、杨荣、杨溥、蹇义、夏原吉,和我们少爷张小舍武有英国公张辅,沐晟,地方上又有像于谦、周忱这样的巡抚,真是人才济济,所以老百姓都说这是政治清明,社会安定,百姓安居乐业,经济得到空前的发展的好时代来了。”
“可不是,二个皇叔的隐患没了,军队又全面整顿,皇上就留下个安南的烦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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