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舍道:“但是什么?”
“当地首领东旺、佟答刺哈、琐胜哥等都要率部来归,皇考虑给他们封什么官衔,给什么待遇。”
“哦,这些大臣们也作不了主,听皇钦定就是了。”
蹇义来了,赏了不少白银还有些长白山的人参,说是给张王氏的。”
小舍去了金忠家,金忠脸色红红的,嘴唇也赤紫,小舍道:“大人看来还是有些虚火,多吃些生萝卜。”
金忠笑道:“什么时候也变得婆婆妈妈了?”
小舍道:“我是听娘的老生常谈,萝卜补气降火,对咳嗽有好处。”
白梅道:“婶婶也和大人一样,常年咳嗽不止,也成半个大夫了。”
小舍把苏州带来的糕点和粽子糖给了他,说是给小弟弟出生的礼物。
金忠道:“我在苏州外婆家念书时,就喜欢吃这些玩意儿,所以牙齿都蛀掉了。”
小舍抱着金达道:“大人,你儿子的名字谁取的?”
“呵呵,老夫取得,达德通行天下的美德,达观对不如意的事情看得开,不计个人的得失。”
小舍咧嘴笑道:“还有显达,达官贵人。”
金忠见小舍还怀抱着金达,便道:“你是来接白梅回去的吧,回吧,新来的阿姨能干,你赵伯母也可以帮着料理,没事了。”
白梅道:“那我们就回吧,我想坐雪龙呢。”
金忠点了点白梅对小舍道:“还像个调皮的孩子,快娶了吧,再不娶我可要主张她找别人家了。”
小舍嗯了一下,就和白梅一块了马。
白梅贴着小舍道:“听说这次你得了不少赏银。”
“嗯,你摸摸我兜里就知道。”
白梅道:“不用摸,你刚才进门时我就看见了,那兜沉甸甸的。”
“你是不是钱不够化了?自已掏吧。”
白梅羞涩着道:“婶婶说,她过年要我家,多少要化些钱吧。”
小舍明白,娘肯定和她说过什么了:“我全交给娘就是了。”
夕阳已经落到城楼下,金黄色的余晖映在小舍的脸,黑色的乌纱帽下深黑色长发垂在肩下,双眼略微眯着,泛着深渊似的光。身材挺秀高颀,一身宽袖绯袍坐在前头,风吹起他的柔发,有一种说不出飘逸出尘的感觉……
白梅道:“去年皇北伐回京,朱高熙一直在皇面前挑拨,说皇太子的属官聚会在一起,阴谋篡位,除金忠有道衍和尚作保不问罪,其余人,包括你全部关进锦衣卫牢房,还要秘密调查太子,金忠说没有的事,
小舍道:“次刘观说过,所以蹇义,黄淮,扬溥等首先抓进去的。”
“金忠不惧皇发怒,脱下帽子叩头并流着泪几番劝说,才一个个放了出来,这事他都没和别人说过。”
小舍道:“所以朱高熙最近也由明着干变成暗中斗,特别在几个番王中来回联络。”
如意和红瑶收工晚,白梅和安兰在灶间做晚饭。
张王氏笑着把手摊开来,放到小舍眼前,小舍知道白梅通风报信了,便乖乖的把赏银交到娘手中。
张王氏立马藏到自已房中,并关照小舍别多言。
小舍装傻点了点头。
张王氏道:“儿啊,在苏州是不是住家中的?出来时有没有吹灭蜡烛,关了门窗?”
小舍心一紧:“要命,门是关的,这蜡烛吹没吹倒是忘了。”心里打着鼓,“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灶间安兰闯祸了,烫得通红的火钳放在柴火,把身后的柴堆点着了,火“轰”的一下窜到屋顶,白梅毕竟是见多识广,手脚敏捷,脱下棉袄往水缸里一浸,就往火扑打,等小舍和张王氏赶到时,火已灭了,留下浓烟从烧穿的屋顶冒出去。
安兰手里拿着火钳还在瑟瑟发抖,小舍道:“没事了,你替我扶着梯,我去遮盖一下。”
张王氏催着白梅去换衣服,又用自已的手绢替安兰擦掉了眼泪,她拍着小丫鬟的背道:“丫头这不怪你,太太没告诉你,这火钳不要时,要插在旁边的盃中,里面存在水,这是太太小时候娘关照的,因为太太也闯过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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