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正阳看今日大势已去,又心有不甘,心中不禁又急又气,正待上前再与风逸寒大战一番,谁料一旁的尹良劝道:“宗主,我看今日就此作罢,此时情势我等已处于下风,对方那姓韩的果真深不可测,我等回去养精蓄锐,再做道理!”辜正阳叹了一口气,口中道“罢了,罢了!”尹良又安排了几人上去找真正的涂振邦。
过得一会,从楼上抬下来三个人,涂振邦正在其中,辜正阳看了几人一眼,知道是被人点了穴,右手疾出,瞬间便几人身上的穴道解除了,涂振邦被解了穴,瞬间从地上跳起来,对辜正阳道:“宗主,属下着了那人的道!”辜正阳叹了一口气道:“算了!我们走!”
恰好涂振邦看见在一边的风逸寒,气不打一处来,口中吼道:“姓韩的,有本事我们来公平打一场,靠着偷袭点穴,算的什么本事,哼!”风逸寒笑道:“如此说来,你用迷烟想要迷晕我便是光明手段么?就算是真本事了么?”涂振邦一时哑口无言,但始终心有不甘,口中大喊一声,用尽全力向风逸寒攻去,风逸寒冷笑一声道:“来得好!”
二人瞬间又战成一处,那涂振邦来势凶猛,风逸寒避其锋芒,二人游走场中,转眼过了十余招,那涂振邦却连对方衣角都没有碰到,又过的二三招,风逸寒趁涂振邦招式放缓,一掌击中涂振邦胸口,涂振邦当场倒地,一时爬不起来,风逸寒越到场中央,背手而立,高声道:“今日还有谁要来,我都奉陪!”辜正阳叹了一口气道:“我辜正阳行走江湖几十年,从没听到过有你这一号人物,今日算是见识了。”
说完将手一挥,所有部众跟随他鱼贯出了那福来客栈,不一会走得干干净净。
那南宫望父子和宇文傲,陈墨光四人过了这一段时间,身上逐渐恢复了体力,南宫望对风逸寒道:“韩大侠,我等以为今日必死无疑,若不是你,我等命已休矣!”陈墨光道:“韩大侠,你又是如何扮成了那涂振邦的?”风逸寒道:“那人用了迷烟,被我察觉,我假装着了道,待他几人进来之时,便制服了他们几人!我知道今日情况有异常,干脆做了一副面具,扮成了那姓涂的,便于暗中取事!”宇文傲道:“适才我等全部中招,若不是韩大侠你,今日我等休矣!”
风逸寒笑道:“天幸那迷烟只是闻了让人浑身无力,并无毒性!”
陈墨光道:“我们来住店之时,店中不是有许多人,如今竟一个不见,也真是怪!”风逸寒道:“他们晚上有行动,便提前将所有人都遣散走了。”顿了一顿,风逸寒道:“今日虽然侥幸过去,明日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堵截,我看我们也不要再歇息,以免夜长梦多,不如现在马上就上路!”
南宫望点头道:“韩大侠所言极是,事不宜迟,我们加紧赶路,争取早点将此画送到,我等也可以松一口气!”说完便安排南宫鹰准备马匹,没有片刻南宫鹰将马准备好了,众人骑了马,鱼贯离开了那福来客栈,向京城方向一路而去。剩下那空空的客栈耸立在黑夜中,显得有几许孤寂。
张士乾为当朝宰相已经十余年了,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殚精竭虑,操劳国事,从不敢有一丝懈怠,这些年来,他处理了数不清的国家大事,整顿吏治,开荒屯田,戍边平叛,赈灾济民,今年,他已经六十三岁了,最近一段时间,他逐渐感觉到自己有些力不从心,双眼视物有些困难,在朝堂之上站得久了就感觉浑身酸痛,恨不得找个地方躺下来休息,他知道,自己已经到了该休息的时候了。
今天的天气不太好,下着小雨,今日没有上朝,张士乾在书房中写了一会字,便走到窗前,他抬起头,看着满天的飞雨,顿时陷入了沉思,他的思绪又回到了四十多年前,那时的他还是二十来岁的青年,那时的他家境贫寒,一贫如洗,但他却有救世济民的抱负,他勤奋好学,满腹经纶,在二十一岁那年,终于少年及第,考中状元。
从此开始了自己的仕途之路,几十年的仕途之路并不好走,他没有阿谀逢迎,溜须拍马,却是始终秉承着自己最初的一腔热血,治国安邦,两袖清风,算起来已经有四十二年了。做宰相十余年来,他积极整顿吏治,推行新法,做了许多利国利民的好事,当然也得罪了许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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