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逸寒手中再加了两分力,只听楚含烟口中“哎呀”一声叫出声来,傅青龙心中拿定主意,马上高声道:“全给我住手!”
楼上激战之人闻言,立刻停了手,牛胜龙眼看就要将陈墨光制住,马上就可以抢到那幅画,谁知功亏一篑,心中不禁叹息一声,陈墨光赶紧与南宫望父子和宇文傲等人汇成一处。
风逸寒口中高声道:“南宫先生,你等可骑马先走,不用管我!”南宫望道:“韩大侠,我等如何可以先走,要走也要一起走!”
风逸寒道:“你等先走,我随后就来!”宇文傲对南宫望道:“韩大侠说的是,我等在此,不仅不能帮忙,倒反而成了韩大侠的负担!”南宫望略一沉吟,对风逸寒道:“好,如此我等先走,韩大侠你多保重!”四人鱼贯下的楼来,风逸寒对傅青龙道:“让他们走,不准跟踪,否则我先杀了她!”楚含烟此时在风逸寒手中,恰如一只待宰的羔羊,直把傅青龙恨得牙痒痒,那重伤的凌人秋扶着桌子,对风逸寒道:”姓韩的,你休要伤了我家堂主,我家堂主若是有任何闪失,我和你势不两立!”风逸寒冷冷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傅青龙用手给了个手势,那中年文士和那两个劲装汉子都没有再出手,并让开一条路,南宫鹰到后院牵了马,一切准备就绪,四人便出了“云来酒楼”,骑了马沿着官道向前而去。
看看四人走了一个时辰功夫,风逸寒依依旧扣着楚含烟的咽喉,傅青龙道:“现在你可以放人了吧!”风逸寒笑道:“我说过要放人吗?”傅青龙闻言大怒:“你竟然言而无信!”风逸寒道:“我何时说过要放人,你倒说给我听听!”傅青龙一愣,才想起对方确实没有说过要放人的话,反应过来着了别人的道!一时心中怒极,额上青筋根根暴起。
风逸寒笑道:“傅堂主莫要动怒,在下只是害怕你等反悔,在此要借用一下这位朱雀堂的堂主作我等的护身符罢了!”
傅青龙冷哼一声道:“你韩大侠艺高人胆大,何用利用一位女子来保护自己!”风逸寒道:“我不是君子,也称不上大侠。行走江湖,还是保险一点好!”
傅青龙看对方软硬不吃,一时也没有办法,怒声道:“你待怎样,何时能够放了她!”
风逸寒略一思索,道:“给我准备一匹马,我二人走后不准追来,不准设暗桩,如果一经我发现,这位娇滴滴的堂主便要死在我手下,待我等进了京城后,自然会放了她!”
傅青龙咬咬牙道:“你凭什么认为我一定会答应你?”风逸寒道:“因为人在我手中,我说了算!”最后四个字说的掷地有声,风逸寒眼中闪过一抹寒光,那傅青龙看了心中不禁升起一股寒意,低下头沉吟片刻,沉声道:“好,我答应你!”回头对那中年文士道:“按照他说的办,叫人莫要去追那四人,叫所有暗桩全部撤掉!”那中年文士点了点头,向外去了。
不一会儿,傅青龙又安排人准备好了马,风逸寒先点了楚含烟穴位,然后将她扶上马,自己翻身上马,坐在了后面,左手依然扣住那楚含烟的咽喉,右手持住缰绳,回头对傅青龙笑道:“今日多谢傅堂主成全。改日再见!”说罢一抖缰绳,绝尘而去,凌人秋在后面捂着胸口追了两步,口中喊到:“姓韩的,休要伤了我家堂主!”牛胜龙看在眼中,嘴角露出一抹嘲笑。傅青龙看着风逸寒离去的影子,自言自语道:“下次再见,便是你的死期!”
风逸寒骑着马一口气跑出去三十余里地,慢慢地放慢了速度,最后终于停了下来,他知道,在接下来的这一段路程中,应该是安全的,他在路边找了一个僻静场所,翻身下马,又将楚含烟扶了下来,找了一处地方,让她坐下,楚含烟被风逸寒点了穴道,动弹不得,心中虽然窝火,却没有一点办法,只得任由风逸寒摆布。此时看风逸寒找了一个僻静之所停下来,此间人迹罕至,心中不禁慌了起来,心道此人莫非要行不轨之事么,身体虽不能动,嘴上还能说话,她急道:“姓韩的,你……你把我带到此地要做什么?”风逸寒却不理她,讲她安置好之后,却将马儿牵到一处大树牵拴好了,楚含烟心中更加焦急,口中道:“姓韩的,你若是毁我清白,我楚含烟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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