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傲想了想道:“南宫兄,凡事不必太悲观,前面纵然龙潭虎穴,未免就没有生机!依我看,要做成这件事,先要把后方安顿好,你我两家留下女流家眷,找一处隐秘场所先回避一下,然后我们才好放心前往京城,你意下如何!”南宫望点头道:“还是宇文兄沉着冷静,我一时慌乱,差点莽撞行事。如今有宇文兄同往,助力大增,前路虽凶险,我方胜算亦可多两成。”宇文傲叹道:“此事系社稷兴亡,陈兄与南宫兄均能舍生取义,我宇文傲又何惜此七尺之躯!”那陈墨光听了,赞叹道:“壮哉,南宫与宇文一脉皆是人杰,陈墨光佩服!南宫兄,请拿酒来,我要与你二人喝一杯!”片刻后,南宫鹰叫人取来了陈年佳酿,三人就直接用碗,每人干了三大碗。
喝完酒,众人便坐下来开始商量去京城的种种安排。最后决定随同陈墨光去京城的有南宫望,南宫鹰,宇文傲,众人认为风逸寒不会武功,决定将他和一众女眷留下,南宫府和宇文府所有人撤离原住处,住到距金陵城五十里外的一处别院,那是南宫府的一处产业,此处只有南宫望家中极少人知道,众人商议完毕,决定明日休整一日,明天夜里留下之人趁夜色前往别院,前往京城的众人后天一早出发,诸事安排完毕已是深夜,宇文傲等人才作别南宫望等人,回到宇文府时已经快天亮了。
风逸寒和慕容莹莹回到房间,同往日一样,慕容莹莹在床上休息,风逸寒在地上休息,二人一时无话,慕容莹莹此刻躺在床上却没有睡意,转过头看见风逸寒,却见他双目紧闭似老僧入定,突然想起前日风逸寒醉后的荒唐事,有意想调侃一下他,便自言自语道:“昨夜真晦气,无端被一只野猫将尿尿在了衣服上,现在还有味道,这野猫也真是,不知在哪里喝了酒便到处撒尿,若不是我好心收留它在我这床上安顿一晚,这野猫怕是在外面被人扒了猫皮,吃了猫肉,尸体都找不到,我善待了这野猫,野猫也不知道感恩,真是世态炎凉,可叹可叹啊!”
风逸寒仍然闭着眼,过得片刻,睁开眼对慕容莹莹道:“娘子,我刚才用我的通灵之术与那猫儿说了话,那猫儿原是只懂得知恩图报之猫,昨夜的恩情,它是铭记在心的,它告诉我,你善待它,它心中知道,为报答你,想要以后每天晚上睡在你床上,陪在你身边,以解你的孤单之苦!”慕容莹莹听了,脸上不觉开始发烫起来,嘴上刚准备说“不要”,话还未出口,风逸寒又道:“谁知,那猫儿又说,说娘子你晚上睡觉时要打呼,又要流口水,睡相又难看,猫儿说,它受不了,只好打消了报恩的念头,猫儿说了,实在不行,让你也撒泡尿在它身上,不,撒两泡,猫儿说欠了你的,加倍奉还,以后就各不相欠了。”慕容莹莹听了,差点气的吐出一口血来,拿起枕头就朝风逸寒扔过去,口中抓狂喊到:“死猫,臭猫,赖皮猫,快点给我滚,我再也不要见到你!”风逸寒不再说话,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闭上眼睛继续入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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