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主君和夫人来了。”绿珠怕司马朝没有听到故而做出不敬之举,惹得主君和夫人不喜,这才低头小声的提醒道。
“我知道。”司马朝也是听见了屋外的动静,身体一发力就想要坐起。虽然说身体孱弱,又加上病体初愈,但是司马朝前世作为现代的军人,他的毅力也是非比寻常,竟然硬生生坐了起来。
“朝儿。”门应声打开,一位打扮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携带以为美妇就走了进来,正是司马越夫妇。
“朝儿他大病初愈,怎么还能让他住这间屋子。”斐氏进门之后感觉到了一股闷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对着司马越不满道。
司马越闻言苦笑一声,不是他不想让自己的爱子换一件清凉的屋子,只是这府内实在是没有更还的所在了。而在这洛阳城中谁人不知者辅国将军司马越清廉正直,支撑这一大家子已经是十分困难,又怎么会有余钱去建造更好的房子呢。
不过斐氏也是知道自己丈夫的难住,也不再为难他。只见她快步走到司马朝的身前,柔声问道:“怎么样朝儿,好些了吗?”
“已经好多了,父亲,母亲。”司马朝略带一丝歉然的回答道。
单单就为了他的病情,自己的父亲可是连石崇的人参也收下了,想必这会对这位清廉将军的美名有很大影响吧。
仿佛像是看出了司马朝的歉然,司马越进身笑道:“你不用在意这几颗人参,你的父亲虽然余钱没多少,可总还有些面子,打不了我去朋友那里借一些就当是买的这几颗人参好了,你不用在意。关键是你的身体。”司马越温和的说道。
听到此处,司马朝心头一暖,也不再言语,只见他虚空挥舞了几下拳头,大声对着司马越夫妇说道:“父亲母亲你看,我的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司马越见此情景眼前一亮,原先他的那孱弱无比的儿子,可是对这种动作嗤之以鼻的,认为它粗鄙不堪。难道一场大病竟然让自己的这位儿子换了个性子?“哈哈哈,好,这才像我汉家儿郎。”司马越面露喜色,又说道:“你大哥听闻你的病情,也是心急异常,差点想要从东海赶回来。”
司马朝闻言,也是笑道:“长兄在东海任郡守可谓是做的有声有色,何必为了我这点小疾给上官留下个擅自离岗的影响。”他在这三天已经连说带套从绿珠那里套了不少信息,这他的长兄司马毗去年上任东海郡守一事自然是被他记在心中。
“话是这么说,可你这兄长可是爱惜你的紧,你有空得回他一封信,省的他瞎担心。”斐氏此时也笑着说道。
半晌,好不容易送走司马越夫妇后,绿珠这才一脸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司马朝走出了房间。
“郎君还是要当心一些,虽然主君和夫人答应让你出来。”绿珠此时一脸的“怨气”像是被司马朝戏耍了一般。就在刚才,经过司马朝的好说歹说终于司马越夫妇答应他出门透气,前提是带足家丁护院并且一定要绿珠伺候在身旁。
这对于司马朝来说都不是问题,在这床上躺了三天,他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快散架了,是时候该透透气了。至于绿珠,有这般美女相伴司马朝又怎么会拒绝呢。
就在此时,洛阳城中最大的酒楼天府酒楼的贵宾室中正坐着三个身着黑袍的异人。此时他们都低头趴在桌上,像是在小声的议论着什么。
“你是说杀司马朝,那个有权有势的司马朝?”其中一个高大的黑袍人故作惊讶惊异地问道。
“不错,你们开个价吧。”
“这可不是什么简单的目标,至少要这个数。”那壮硕黑袍人瞥了一眼身旁的矮小黑袍人,见他没什么表示,又伸出了五根手指说道。
“钱不是问题,如果能除掉司马朝,想要多少有多少。”坐在二人对面的黑袍人缓缓的说道,随即从袖子中取出了十块金饼,缓缓说道:“这是预付,事成之后,另有重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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