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户部郎中高维远有些没有想到的是,一向以蛮横霸道著称的恒王,竟然在自己到达恒王城的第二日,便亲自设宴款待了自己。
宴席之上,恒王多次举杯向这位户部的老郎中敬酒,言语之间对其是极为尊重,这让户部的这位老人感觉有些飘飘然起来,言语之中流露出对朝廷的诸多不满。
所以说,是人就会有缺点,天临帝好色,吴少强好酒,而这高维远,表面上是一样都不好,其实这种人,如果再不好赌的话,十有八九就是好面子。
当然除了酒、色、赌和面子之外,可能还有一些个别的,那便是所好之物比较特殊的那种,甚至是不足为外人所道的怪癖。
而叶惊塘便是掐准了这高维远的软肋,让恒王把他往高了捧,捧得越高越好,因为只有越高,他才会越飘飘然,飘飘然之后才会出错。
酒宴结束后,高维远这个原本不好酒的人,也被满桌的迷魂汤灌得是酩酊大醉,满口胡话,直言要面见圣上,问他到底为何不提拔自己做户部侍郎。
其实,从叶惊塘的内心来讲,他不愿意害这位对自己还算不错的上司,不过,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叶惊塘也是无奈之举。
走出王府,就在叶惊塘还在为高维远的前途担忧时,他忽然遇到了一个故人,一个让他有些牙齿发痒的女人,这个人便是恒王的独女,燕云郡主。
今晚,这位郡主穿着一身淡的纱裙,面容打扮得很精致,皓月之下,白嫩的皮肤泛着动人而惊艳的光泽,此时,这位郡主正站在距离叶惊塘不到十米的地方,静静的看着他。
叶惊塘见状,知道这燕云郡主可能有话要跟自己说,不过他正扶着高维远,所以,只能有些无奈的对这郡主笑了笑。
也许是读懂了叶惊塘有些无奈的眼神,燕云郡主匆匆从他身边一经而过,看似不经意的将一方罗帕丢在了他的脚下。
叶惊塘见四下无人,弯腰将那帕子捡了起来,匆匆塞入怀中,便扶着高维远往住处而去。
待到安顿好了高维远,叶惊塘这才掏出了那方罗帕。
烛光下,叶惊塘发现这罗帕上只绣了个娟秀的“叶”字,除此之外,只有淡淡的幽香残留。
叶惊塘拿着这方罗帕,不觉有些胡思乱想起来,难道这外表桀骜不驯的燕云郡主,会对自己有那意思?
不过,这个念头,只在他的脑海里停留了一秒,便被叶惊塘给坚决地赶走了。
因为一想到这个女人,他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位兵部尚书的二公子,想到当年那鸡飞蛋打之事。
看着这方罗帕,叶惊塘不禁感觉身体某处涌起了一阵凉意,吓得他赶紧感觉了一下某个存在,发现那东西还在,这才安下心来。
不过,这个世界往往就是这样,你越怕什么,就会越来什么,就在叶惊塘准备洗洗睡的时候,房门外传来了“笃笃”的敲门声。
叶惊塘开门一看,不是那燕云郡主又是谁。
那燕云郡主罗婷一进门,便咔嚓一声将门给反锁了。
不过,让叶惊塘有些奇怪的是,平日里大大咧咧的郡主,此时在面对自己时,竟分明流露出一丝难得的羞意。
锁了门,燕云郡主便一步步向叶惊塘走近,直至将他逼到床边,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这才停下脚步。
就在叶惊塘那背在身后的双手快要撑到床沿时,那燕云郡主突然敛起了一脸的羞色,一本正经的对叶惊塘道:“姓叶的,你喜不喜欢我?”
叶惊塘闻言,心中暗暗叫苦,这个姑奶奶问的这个问题,对他而言太难了。
但就在他犹豫的那一刹那,这郡主已经满脸寒意的从腰间将皮鞭抽了出来。
叶惊塘见状,只得暂时屈从的点了点头。
似乎是对方的回答还算让她满意,这位郡主听叶惊塘这么说后,脸上的寒意立刻敛了起来,笑着对叶惊塘道:“那明天一早你去找我父王提亲,我们选个好日子把事情给办了吧。”
叶惊塘闻言,战战兢兢的低声说道:“这是不是?是不是有点快了?”
郡主闻言,口中一声冷哼,紧接着,手中的皮鞭离叶惊塘的身体更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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