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户部张耘龙心中甚是忐忑,还是考虑的不够全面,这般下来犹如针尖上舞蹈一样,日后怕是更为难过。
见张耘龙出了户部,一辆马车驶了过来,到了他身前那名车夫说道:“毛侍郎我家大人有请。”
张耘龙是彻底头晕了,一茬接一茬还没完了,朝那车夫吼道:“一边去,你家大人是谁我又不认得,凭什么去见他?”
躲过马车他就要离开,谁知那车夫依旧不饶,驾着马车跟随其后。
张耘龙更加恼火转过身就骂道:“你再跟着我杀了你。”走了几步他又转过身不耐烦的说:“勤安巷三里屯毛氏集团,有什么事叫你家大人到那里寻我。”
说完气愤的甩袖离去。
好在那车夫没再跟着,这一日过的甚是憋屈。
回到三里屯得知毛氏集团依旧没来生意,张耘龙上了二楼办公室。
福伯正在打着算盘,他身前的桌子上摆着厚厚的一堆账本。
张耘龙走过去礼貌的说了句“福伯辛苦了。”
福伯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毛经理今日去了户部?”
今晨来集团的时候,张耘龙与他说了韩景逾的任命,半日不见张耘龙,平日能去的地方又不多自然就猜出去了哪里。
“不错,去溜达了一圈。”
“应该不是很顺利吧!”
张耘龙好奇福伯还有这等本事,他在户部遇到的尴尬就像一出戏曲般,跌宕起伏。
“你也别惊奇,是老朽猜的,汉王让你去任户部侍郎恐怕不简单。”
“那您觉得他此举是为何?”张耘龙为福伯添上茶水,站在他身前期盼的问。
以福伯的阅历虽然不懂朝政,对人心的揣摩还是有些本事的,他放下手中的算盘接过张耘龙递过来的茶杯,品上一口说道:“老朽猜测汉王是想借毛经理压制陈尚书在户部的权利。”
“那为什么是我呢?”
福伯调整了一下身体,端正的坐在张耘龙对面严肃的说道:“那是因为汉王与毛氏集团已经捆绑在一起了,他这样做毛氏不能拒绝,毛经理自然也不会抵触。”
感觉福伯说的有些道理,张耘龙当然也明白韩景逾的真实目是利用他,毛氏也需要利用汉王手中的权利,说白了就是互相利用。
“您觉得我该怎么做?”张耘龙问福伯,他心里虽有结论不过多听下意见总是好的。
“这个老朽就不知了,毛经理做事自然有你的道理。”
福伯这个老狐狸张耘龙不得不承任其狡猾,点到为止又不深入,难怪能将毛氏集团打理的如此紧紧有条。
看着桌上的账本张耘龙问:“这些都是今年集团的收支么?”
“不全是。”
张耘龙很奇怪拿起一本账簿翻看起来。
“你拿的那本是去年的,这一本才是今年的。”
福伯说着用眼光暗指桌上单独的一本账簿。
那一本账簿单独放在一边,张耘龙拿起来看了看居然只记录着几页,他不解的问福伯:“只有这一本么?”
“不错,今年就这一本。”
“就这几页?”张耘龙不敢相信疑惑的问。
时至秋冬,毛氏集团的账目只记载着几页篇幅,这生意是有多惨淡?
在看旁边那堆账本,很明显的对比绝对的讽刺。
他是春时来到阳城接手的毛氏集团,刚才看账本最后的记录居然也是春时,也就是说自从他任总经理以来毛氏集团还未曾做一单生意,不禁汗颜。
“记得自我来阳城后有过几单生意的,怎么没见入账?”
“哦!那些是春时前董事长谈下的生意,其账目早已登记。”说着福伯拿起那本账簿翻开指给张耘龙看。
张耘龙的脸色更加挂不住了,结结实实的打脸,他只得转移话题“那您这是为何?”
放下账簿,福伯说道:“阳城这边的账目已经分离,老朽要将之前的进行结算封存,以后会减少些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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