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董二人在包厢里内徘徊,思索着王匡独自一人前去奔赴宴席,会不会吃亏。
吱吱!
开门的声响传入耳中,将两饶思绪拉回了现实,他们同时看向门口,有些奇怪外面怎地安静无比,接着便见王匡从容的走了进来。
“二位,我等继续饮酒,那扫兴之事先抛之脑后,等寻找到好的时机,定让那厮纵享汉律摩擦。”
“果真没事?那公孙名,乃至于大秦王子,与姚白之流混在一起,我见之均不像好人。”景丹道。
“哼!”董宣也冷冷的哼了一声。
不过在王匡的劝解下,三人再次饮酒,那不快之事先行放下,相互的关系更加熟络。
尤其那董宣对王匡的好感再度上升,毕竟二人对于作奸犯科之事痛恨无比,且王匡的学识与见识慢慢让他越发觉得深不可测。
姚白之所以做了犯法之事,连京兆尹也束手无策,不在乎他父亲的撑腰,他可是记得很清楚,上次由于对父亲加封“上公”之事持有异议,那姚尚书令已完全倒向了另一派,走到了父亲对立的一面。
相信用不了多久,那姚尚书令就会倒霉的。
王匡并没有把这个消息告诉景董两人,而是借酒宴之机,请教了关于当前大秦与大汉的关系,还有大汉的边关防御,心里担忧陈林到了何处。
“我今晨听闻,大汉与大秦已签订了条约,互相约定保持边关稳定,并加强人员来往,为表诚意,此次可是由大秦王子亲自率团前来,可信度还是蛮高的。”
“可不是,大秦虽勇猛,攻占西域诸国,但西域等过并未完全臣服,除了尚在我国长安庇护的大月氏外,还有许多异族人在为了家园而战斗,甚至匈奴也已插手了西域之事,不过总体而言,这对于我大汉是有益的。”
“郎和少平可知,为何我大汉一直到如今,也为命令西域都护府出兵,帮助大月氏复国吗?”景丹夹了一口菜,慢慢咽下,接着神神秘秘的问道。
王匡思考了一会,心里有了答案,他见董宣亦有想法,做了个请的姿势,只听对方道:“自元始二年的灾始,我国国内元气大伤,另有郡国七七八澳叛乱,让朝廷的压力加大。”
出乎董宣预料的是,他的好友点零头,又摇了摇头。
王匡补充道:“除了少平所言,应该再加上西南之地,战事虽已结束,但少数族依然有反颇迹象,不得不防。”
他记得很清楚,在元始三年朝廷出兵平叛后,西南之乱之事只是暂时告一段落,但在次年,他们又攻入了郡守府。
只不过此时,郡守府还没有成立,行政机构也未完全建立起来,作为重中之重,那些有震慑作用的驻军自然不敢擅自离开。
景丹难得认真的点零头,举杯一饮而尽:“唉,内忧外患,我等苦于报国无门啊!只愿朝中诸公能中兴我汉室江山!”
王匡也叹了口气。
一个稳定的国内国外的环境,才是王匡所希望的,这样可以大力发展农业,恢复生产,也可以重建边关防御不用担忧外敌之入侵。
但大汉,现在病的实在太重了!
收敛心思后,三人吃到正酣处,突然发现包厢的门再次被推开,只不过这次比前一次要轻柔了很多,走进来的是一个穿着华丽的侍女,她作了一礼,指了指身后仆人拿着的美酒。
“我家主人对那首佳人向往之,邀请王君品尝这自西域而来的美酒,美酒赠君子,还请勿要拒绝。另外,此次花费,主人会全部买单。”
侍女拍了拍手,几坛昂贵的葡萄酒便被放在塌上,正是在长安有市无价的苏格葡萄酒,听是从比大秦更远的地方运过来的,途径千里,采用当地最为复杂的工艺,远非近几年大汉自己生产的那样粗糙。
“有劳了,不知娘子的主人是?”王匡起身一礼,倒也没有拒绝好意。
“敬文候许亮是也。”
等侍女离开后,确是那景丹迫不及待的开口:“郎又有何佳作?竟惹得这许亮注意?”
王匡便将他作佳人的经过了出来,惹得两人惊呼连连,露出恍然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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