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老夫子张口要说话,被杨孝严拦了下来:“严老您先别急,听我把话说完。这第二,我知道您最大的担忧,就是我大秦藩王过多,势力过大,此次河东王战败,虽然战死,可是罪责难逃。河东王世子,剥郡王爵位,降为伯爵,只得以伯爵之礼在河东安葬,至于河东封地,自然收归朝堂。”
简简单单几句话,却是在朝堂众多大臣心中掀起滔天巨浪,这杨孝严疯了不成?藩王最忌讳什么?最怕什么?无外乎削藩,而靠山王将河东王世子赵淼的爵位,从郡王一撸到底,直接降为伯爵,这是什么?这就是开了个削藩的先例。
须知万事开头难,这削藩难就难在,一旦削一个,另外所有的藩王怕是都不会愿意,尤其是大秦这藩王一般皆是开国就藩,削藩一般都得等到三四十年后,甚至老王爷去世,才有可能动手。
如今大秦最大的藩王,亲自为削藩开这个头,这何止是好事,这简直是兴国之举。
“此言当真!”严老夫子皱着眉头,不敢相信此言出自杨孝严之口,非常慎重的问道。
“当真。”杨孝严点了点头:“至于光明远打人一事,我也不是口说无凭,一会你们自己问便好。你们呀,不要老想着自己在忧国忧民,这大秦不光有你们,你们也不要总用脑子里那一套去办事,要懂得变通。不管怎么说,光明远当众打杀国子监学生一事,是他不对,我已经贬他去守皇陵了,日后诸王陵墓建设,也交由凌山王一人掌管,工部就不用再负责了。”
说着杨孝严看了看工部尚书张仪,张大人气定神闲,跪在地上微微低头:“臣,遵旨。”
杨孝严眼睛眯着看了看张仪,继续说道:“至于谥号一事,我也有所耳闻。没错,我这个兄弟杀人无数,杀敌,杀俘虏,杀平民,早几年就是个土匪。可你们要知道,我大秦起兵之处,粮草补给银钱,河东王一人带兵收缴,独自承担大半。这武厉,虽说他赵肆有个小人屠的称号。”
说着杨孝严嘴角拐了拐:“可总归是带个小字,那人屠嘛,本王也知道,说的就是本王了。这武厉给了赵肆,本王的谥号岂不是得更惨。诸位就当行行好,这武厉,就给本王留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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