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门客 (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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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是假的？”

曹孟德不免好奇，成南笑笑：“年纪大了，见得事情多了，自然也就有一些经验。”

这时，又一个新的问题出现了。

曹孟德问：“那请问成九千岁到底多大岁数？”

“猜啊！猜对了，你这辈子来这里喝酒都给你免费！”

成南话刚落地，曹孟德张口一句：“九千岁。”

刚坐下的成南愣了一下。

曹孟德见状：“不对吗？”

成南：“看来我得多存一些酒了。”

“不是吧！！！”

没想到自己随口胡说的一个数字竟然蒙对了。

曹孟德一脸惊讶的坐到成南对面：“你真的九千岁了。”

“这个秘密，最好不要从你的嘴里泄露出去。”成南故意露出了一丝威胁语气。

曹孟德急忙噤声。

成南道：“我可不觉得你只是猜猜。”

曹孟德回道：“外面人都喊你九千岁，虽然明面上的意思是比万岁少一千岁，也就是仅次于皇帝陛下的意思。不过，我总觉得九千岁这个来头绝不是一个地位的代表......”

“所以，恭喜你蒙对了！”

成南笑了笑，曹孟德虽然免无其难跟着陪笑了两声，却依旧震惊——成是非竟然真的有九千岁了？

这可是何等秘密？

他猜测知道的人应该不多，那么自己若是无意中说出去，不是惹了这位老怪物。

正在揣思之间，店里的老掌柜走上了二楼。

那老掌柜满头白发，年过古稀，走起路来却依旧是虎虎生风，身形挺拔。

即使穿着一副简单的布衣，却一副仙风道骨的感觉。

曹孟德是第一次看到店里的老掌柜，但老掌柜却不是第一次见到曹孟德。

多年跟随成南，早已知晓他的脾性。

知道他和曹孟德聊到这个份上，便已经将曹孟德当做自己一半的朋友。

所以走到了成南的身边，虽然小声，却不故意向曹孟德隐瞒的跟成南说道：“东家，朱儁将军来还钱了。”

“朱儁什么时候在这儿了借了钱？”成南一时间想不起有这档子事儿。

老掌柜的将账本放在成南跟前摊开，然后解释道：“熹平二年，也就是173年，尹端征剿许昭失利，被州刺史举奏，应问斩刑。朱儁悄悄到京师，花费数百金，买通主持章奏的官员，把刺史的奏章加以改动，于是尹端才得输作左校。尹端见罪过减轻，大喜，但心中疑惑，不知为何得减罪过。朱儁也始终没对人提起过。”

介绍完之后，掌柜的补充道：“朱儁将军当时手上并没有这么多钱，再加上上下打点关系，可不只是前的问题......念及朱儁所助之人尹端曾是老将军张奂的得力助手。老将军处世刚正，得罪了宦官，如今一直呆在弘农老家，闭门不出，与弟子千人，讲诵儒经。再加上朱儁将军也曾是东家故交度尚将军的学生。所以，老奴斗胆自作主张......暗中相助打点了一番。”

“无妨，做的挺好！”

成南收起账本，交托到老掌柜手上：“我不在的时候，你便是店里的一把手，你做的决定便是我的决定。这叫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老掌柜微微颔首，便不再打扰，悄悄退去。

而曹孟德却是一直打量。

老掌柜刚才短短数句话，却是内容极大。

先是说明了成南认识老将军张奂，和度尚老将军还是故交。

又就着当今的情形，介绍了一下，因为宦官缘故，备受排挤的张奂老将军。

同时又暗中说明成南掌握着极其深厚的关系网，一个老掌柜都可以以自己的手段，打点朝廷，救助一个死囚犯。

那成南呢？

一个活了九千岁的老家伙自然就更不用说了。

但更让曹孟德好奇的是：“这位老先生不会也已经几千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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