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能久居高位,自然不会无的放矢,带秦风来青楼,自然是知道青楼中,多得是这种看不起宦官的士族,想要看秦风的态度。
如果秦风此时畏缩不前,选择明哲保身,恐怕轻则被囚禁,重则身首异处,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这就是张让心中的打算,至于怎么和刘宏解释?凭借刘宏对张让的信任,只怕全靠张让信口瞎说,而小年就更好辩解了,在青楼和士族冲突,被人在路上截杀,多么完美的借口。
当然张让冒着名誉受损,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秦风很强,张让的府兵没了,需要一把锋利的剑,一把听话的剑!
秦风大步流星,走到袁术身边,拉着袁术的后脖襟,轻轻一丢。
“既然喝醉了,就赶快给我滚!别妨碍小爷看美眉。”
“轰隆。”
袁术犹如只是一张衣布,飞起两米多高,被秦风丢在一张满是饭菜的桌案之上。
带起一片噼里啪啦的声响。
呢一桌的年轻士族中,正有刚才吓得掉了酒杯的呢位,正背对着这边,浑身不住的流汗颤抖。
突然感觉头上一阵黑影闪过,紧跟着身前的桌案被砸的粉碎。
这位士族公子心想:我里个爷爷,这什么玩意,黑压压的一坨。
仔细一看,我哩个娘啊。哪来这么一个猴子啊!
年轻的士族吓得两眼一瞪,昏了过去。
再看袁术,披头散发,浑身沾满了菜汁,奋力的想要爬起来,却动弹不得。真有几分野猴子模样。
“我尼玛....”袁术张口就想骂人,不过看到秦风饿狼般的眼神,吓得赶忙收声。
要说这袁术,真可以说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强忍着浑身的剧痛,竟然再一次装起了喝醉,呼呼大睡起来。
佩服佩服!秦风心想。
这一下,可是将大殿里的士族全都镇住了,就连袁绍也只是张了张嘴,不敢多言。
“张常侍,今天是来喝花酒,还是来找伍某等人麻烦的?”伍琼终于开口,手不由的握住了手中的刀柄。
“原来是城门校尉伍琼,这位秦公子治好了家父的病,所以带秦公子来这里玩一玩。”
张让这时才面露笑容,看起来十分和善的说。
只有秦风感觉到,张让看自己眼神中的顾虑之色,明显少了很多。
看来张让这老狐狸心思很深啊,看来我想要留住性命,还要努力表演了。
“我说蹇硕大哥,你不是说张让张大人,是这洛阳城第二大的人物吗?怎么跟这群乱七糟的......土鸡瓦狗,也要这么客气。这个位置不错,紧挨着戏台子,来,坐下喝酒。”
秦风装疯卖傻,坐在了袁术刚才的位置上。
蹇硕一听,我他娘的好像没说过吧。不过此时也不好直接点破,只好为难的看着张让。
张让轻轻的摇了摇头,示意蹇硕看秦风的表演。
这话一出口,周围的士族一个个在心中狂怒。
张让洛阳第二?第一是谁啊,自然是汉灵帝刘宏,也就是说阉贼丝毫没有将在场的所有人看在眼里。
这是打了所有士族的脸!是在说——在座的各位士族,你们在张让这种宦官的眼里,统统都是垃圾!
“无毛小儿,欺人太甚!”
袁绍此时正值血气方刚,刚才秦风打了袁术,袁绍尚且能忍,可是秦风助长阉贼的威风,袁绍必须要有所作为。
不然袁绍苦心经营的忠君爱国的人设就要崩塌了。
袁绍直接拔剑在手,作势就要向秦风刺去。可是袁绍这笨拙的演戏动作,竟然没能一次将长剑拔出,这下可给了张邈和曹操的反应时间。
“本初,切莫轻举妄动。”曹操拉着袁绍的手,急切的说道。
袁绍借坡下驴,发出一声气氛的粗哼。
“张让伯父,袁绍喝醉了,今日看在小侄曹操的面子上,此事就此作罢,如何。”曹操圆滑世故,虽然年少也曾经仗剑闯过张让的府邸,可是官场的几年磨砺,让他学会了隐忍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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