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因为我家.....少”赵忠刚想诉说,却戛然而止。
并非赵忠突然有了骨气,而是一把长剑狠狠的刺在了赵忠的胸口上,生生的打断了他。
“你好狠....”赵忠瞪大了双眼,死死的盯着张让,到死也想不到他会被伺候了一辈子的主人,亲手刺杀。
“秦公子,老夫觉得这种欺上瞒下,挑拨是非的小人,还是一剑杀了最好。”
张让抽出手中的长剑,丢在地上。
“看来误会已经解开了,不知道我是否能带我的婢女回家了。”秦风看着张让虚伪的嘴脸,没由来的一阵厌恶,淡淡开口。
“可是秦公子在这张府门外,打倒了我张府的家奴府兵,伤了张府的面子,这件事情还要好好说一说。”张让阴冷的说。
“两方相杀,强者胜。实在是张大人府上都是些混吃混喝的废柴,难道张大人不应该感谢我,替大人节省了一批口粮。”秦风丝毫不慌,冷冷的看着手中的环首刀。
秦风有把握从这三四十个家丁手中救出小年,冲杀出去,此时天近傍晚,城门未闭,只要一路西行,出了洛阳城,天下何处不藏雄。
“而且秦某以为,面子里子全凭的手上本事,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手下的狗多了,自然招惹一身臭味。”
“好,秦公子英雄年少,豪气冲云,张某领教了。”张让一挥手,两个押解小年的家丁松开了手。
“少爷。”小年一头扎在秦风的怀里,眼泪将秦风胸口的棉衣都打湿了。
“小年,让你受委屈了。”秦风轻轻的摸着小年的脑袋,满是温柔的说。
“小年姐姐,你终于出来了。”小六也高兴的围拢过来。
“好一对痴男怨女,好好享受最后的甜蜜吧。”张让阴冷的声音响起。
秦风抬头一看,张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躲进层层家丁的保护之中,与此同时,大地上传来一阵整齐的律动。
“秦三爷快看。是骑兵。”小六惊恐的开口。
......
城郊西市,夕阳落幕,带起漫天红霞。
“怎么秦风这小子今天不来分钱了。”城门令单飏坐在一张桌案前,焦急的喝着一壶茶。
良久,百无聊赖的单飏取出一方罗盘,和一张布帆。上书“四柱字,算出人间祸福事。
五行卦,断出天下吉凶兆”。
竟然是支起了算命摊位,真是个勤勉的好老爷。
“改朝换代十几年,为啥你还没有钱,别人吃肉你喝汤,妻子儿女泪汪汪,各位,算卦否?”单飏口吐莲花,嘴角两道浓郁的字胡格外的醒目。
可是城郊西市多是些流民杂役,一个个忙忙碌碌,哪有闲暇陪单飏打发时间,再一个都知道单飏算命的规矩,日行三卦,每卦百钱。
有这一百个铜钱,买些粟米青菜,它不香吗?
看来今天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啊,单飏心酸的想。
恰在此时,城门之中,一个商贾打扮的富态汉子,跟着一个神情惆怅的游方道士从城门出来。
“天师,张府之行,难道并不顺利?”那富态汉子察言观色,忍不住询问。
“功亏一篑,如果不是将一些珍藏药剂送给封胥,恐怕性命难保。”那游方道士眉头紧锁,说不出的苦涩,却正是从张府出来的大贤良师——张角。
“元义,恐怕这司隶府也并非长久之地。洛阳周边皇权所属。”
“难道要放弃苦心经营十几年的洛阳?”
富态汉子闻言,心头一紧,他叫马元义,是太平教在洛阳地区的首领。
“唉。只能从长计议了。”张角的心,被秦风搅的纷乱。
“哎呀,我说这位道爷,可是有难解之事?我单飏算卦,不灵不要钱。”两人一出城门就被单飏顶上,此刻急忙开口,招揽生意。
“你这人好生古怪,不找他这个富财主,却来找我一个落魄的游方道士。”张角打量了一眼单飏和他的摊位,装作一脸不满的问。
“这财主不过平平之辈,先生才是人中翘楚。”单飏气定神闲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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