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铜钱...”就算张角诡计多端,也有些百口莫辩了。
“还是让我给张大仙解释吧。刚才张角喷洒了莺粟花露之后,就宣称神仙来到,借着张让大人为老太爷低头祈祷的功夫,走到床边将这瓶子放在老太爷的手中,盖好被褥。
然后走出房间给屋外的人喷洒染过莺粟花液的米粒。直到半个时辰过后,屋内烟雾散尽,大家即将恢复神志,张角才从屋外进来,一直呆在法坛边上,造成了张角一直在法坛前施法的假象。”
“那这枚铜钱又是何时放在老爷子手中的。”张让仍有些不解。
“我刚才已经说了,长时间吸入莺粟花后,人的心智会短时间丧失,我就是趁着这个时间,将这枚铜钱放在了老太爷手心里。”秦风耐心的解释。
“一派胡言,你一直呆在在房间里,怎么你没受这莺粟花露的影响。”张角气急败坏的说。
“这么说张大仙已经承认了,这瓶子里就是莺粟花液?”秦风趁机发难。“而且我既然知道这烟雾有古怪,自然不会去吸你这烟雾。”
“你是说你刚才闭气闭了半个时辰?”张仲景率先反应过来。
闭气功!秦风做佣兵时,曾经靠着这套功法突入世界上防卫最森严的海上监狱,救出了醉红颜的哥哥,也趁机收获了大批心狠手辣的死忠。
秦风神情暗淡的点了点头,往事如风,不堪回首。
“这......张大人,张大人恕罪!小人眼看张大人对张老太爷情深意切,不忍大人伤心,才出此下策,张老太爷的病已经无药可医,只有这莺粟花露,可以让他少受痛苦。求大人念在小人尚有一丝作用,饶恕小人。”
张角此时终于原形毕露,浑身颤抖的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直磕的头破血流。
“枉我这么信任你,想不到你竟然如此不堪。”封胥气急败坏,上前一脚将张角踢翻。
“原来只是一场闹剧,封贤弟,你带着他走吧,我不想再京城在看到他。”张让凄凄然的说着,眼神中透着无尽的伤心。
“张奉,给这位秦公子和张大夫每人准备两百两黄金,也送他们出府吧。通知府里的下人,闭门谢客,让我和老爷子安安静静的带在这里,不许任何人打扰。”
“是,义父。”
“可是我和张大仙的赌局还没有结束呢。”秦风淡淡开口。
“你这小....秦公子,在下虽然没能治好张老太爷的病,可是你们也没办法,所以并没有输掉赌局。”张角忍着心中的怨恨,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平静下来说道。
“秦公子,根据你们的赌约,你们确实不能算是赢了。”张让眉头微皱,如果秦风此时胆敢胡搅蛮缠,张让不介意让他懂点规矩。
“谁说我们赌完了,张大夫只是说他刚才没有办法,现在我们还想再试一试。”
“莫非公子有什么方法,可以治好家父的病?”张让闻言,眼神中再次生出一种希望。
屋子里的众人也都微微一愣,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位身穿破棉衣,其貌不扬的秦风。
是啊!秦风刚才表现出来的学识来看,远超宫中的太医令张奉,和熟读医书古经的张仲景。不免让人心生遐想,一个个紧张的盯着秦风。
“在下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治好令尊的病,准确的说这世界上没有人可以治好这种病,但是在下曾经听说过一种方法,也许能帮老爷子度过这次难关,延上几年的寿命。”秦风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
鬼医匠曾经在谈到渐冻症的时候,说它几乎无药可治,除非可以重新刺激患者的运动神经,让它们从沉睡静止的状态中恢复过来,可是人的大脑何其脆弱,即使在后世拥有先进仪器的条件下,也难以分辨,更何况现在还是古代。
“你有几成把握。”张让开口。
“不足一成!”秦风如实回答。
“父亲,我已经打听清楚了,这小子只是城西一个流民,仗着有些身手,接手了一些调配短工杂役的差事。根本就不会什么医术。”张奉此时跳出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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