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我?您得把话说清楚,我怎么了?”
初次见面时候,方书安对孙怀忠还有些忌惮,不管是他那皮笑肉不笑的笑容,还是东厂神出鬼没的手段。
现在熟悉以后,没有了原来的膈应,反倒是有些惺惺相惜。
当然,原因并非大家是一类人。
毕竟一个是太监,另一个好歹有鸟在身。
只因为他们都是有些不能示人之处,神神秘秘。
“别如此紧张,只是来求证一些东西。”
“我能不紧张么,哪次您来有好事了?”
“这次真不一样,方公子还请先听我说说。”
来都来了,总不能让孙怀忠站着。
三人落座后,青儿上好茶也自行出去。
东厂和锦衣卫的头子们在一起,当然不会是什么人畜无害的事情。
“二位都在,我就开门见山吧。目前来看,繁峙县案情应当是有人做出来的案子,不过么,里边有些事情,还是耐人寻味”孙胖子说到一半,饶有深意的看着两人。
“那是何意?”方书安疑问道。
“我们发现,里边有不少是不应该出现在繁峙县的人物,想来问问,这些和你们有没有关系。”
“孙公公,繁峙县的事情,也是关系到锦衣卫,我们的人出现在当地不是很正常么?”
骆养性皱着眉说到。
虽然说东厂和锦衣卫相比,有些时候存在着领导关系。
但是对于骆养性和孙怀忠来说,并不是上下级关系。
所以对于孙胖子,他还是敢于说出自己的想法。
“寻常时间,自然是没什么,此处关系到阁老,阁老家是锦衣卫世家,难道骆千户不应当回避么?”
“那也要分时间吧,就繁峙县的样子,如若不是锦衣卫早些入驻,只怕县衙都让人趟平了,那时候不靠我们,难道等着东厂去善后?”
骆养性毫不相让,针锋相对的说着。
“若是因为如此,那自当是无话可说,最好别让孙胖子我发现别的,那时候可就不好说话了。”孙怀忠恢复了他皮笑肉不笑的面孔。
“那你最好好好查,可别有什么遗漏!”
骆养性回应道。
方书安郁闷了,“怎得,到我家就是问骆兄事情?那孙公公你为何不去他家?”
“莫急,方公子,这不是到您了么。”孙怀忠悠悠的说着。
看来还真有事?
方书安可是知道,他们并未向繁峙县派遣任何人手,除了听骆养性的消息,就是在关注其他方面的反应。
那里现在是瓜田李下,如果方家相关的人出现,反而会被有些人拿住把柄。
“不知有哪一方面的事情,关系到我家?”他笑眯眯的问着。
“阁老御下有方,倒是尚未察觉到有方家人过去,不过么,方公子可曾记得中牟县,彼处有个县丞,他的儿子,今日出现在繁峙县,不知您可有印象?”
中牟县丞的儿子?
“谁?一个县丞的儿子与我何干?”方书安话说到一半,突然想到什么,“啊,你说那厮”
他想起来了,在中牟还真有那么一号人物。
“怎得,那人也出现在繁峙县城?那和我们还真有些关系!”
方书安当时知道,县丞背后有某些势力在保着他们,要不然,就算是他在中牟经营的很深,也不可能逃得过追索。
那会儿还没有查出来他儿子牵涉到其中,现在倒好,终于忍不住自己扑进来。
“关于他的事情,不想说点什么?”孙怀忠问道。
“他如果这次没有出现之前,也算不上什么人物吧。当年还是一个典型的纨绔子弟,他爹将其保护的很好,许多事情都没有牵涉到他”
方书安将洪吉福对于洪元奇的保护说了说,顺便又讲了些此人的一些轶事。
听他说完,孙胖子微微一笑,“方公子,你是否之后就未曾关注过洪元奇。”
关注于他?
“那倒是未曾关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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