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危险了,祁山山路之下,稍有不慎,便坠进万丈悬崖,计谋虽然是好计谋,但是以五千对战三万,力量相差的实在是太过于悬殊,倘若大成的兵士以死相攻,兄长恐难以有生还的机会,仇池国可以没有我杨坚头,但是万万不能没有兄长,倒不如兄长去白水桥,我自领兵去阴平!”
杨难敌扭头看着杨坚头,眼睛里透漏出无限的威严,道,
“休要再言,阴平我自领兵前去,你领大军去白水桥,我若有失,你便是仇池的君主!”
杨坚头跪拜在杨难敌面前的,大哭,道,
“不可!不可!万万不可!所有事情我杨坚头从来都是依兄长,但是此事万万不能依兄长,阴平我自前去,兄长当领兵去白水桥!”
杨难敌和杨坚头二人争执不下,杨难敌遂言道,
“你我兄弟同气连枝,同仇敌忾,我十分感动,不过阴平必须要有一个人去,不如让老来决定谁去阴平!”
杨坚头擦干眼泪,道,
“如何决定?”
“抓阄!”
杨坚头见兄长杨难敌也如此决绝,遂同意,杨难敌写好两张字条,藏于手心之中,杨坚头先抓,却是抓到了白水桥,杨坚头抱着杨难敌大哭,杨难敌把手中另外一只写着的白水桥的字条偷偷扔掉,然后抱着杨坚头,二人大哭不已。
话麴歆一军,在白水桥遭到了杨坚头的顽强抵抗,二人兵力本来就差不多,杨坚头又烧掉了白水桥,大成兵士不能过河,麴歆遂下令伐木造船,但是造船最起码也得七澳时间才能造号,如此以来,杨坚头阻挡麴歆五日的时间,轻松便能够实现。
而任回率领的西路大军,来到祁山山脚,眼见祁山山顶乌云密布,杀气腾,便下令大军于山脚扎下大寨休息,大帐之中,召来李寿,李琀,李稚,李玝前来商议,任回道,
“祁山山路,太过于艰险,而且山顶杀气弥漫,恐有伏兵,以我看,当将三万大军化整为零,我们五人各自领一队兵马,分五路上山,如此才能平稳跃过祁山。”
李玝虽然地位崇高,但是在这五个人之中,年龄最,只有十八岁,遂李玝闭口不言。李寿听闻任回之言,也是轻轻点零头,道,
“我同意任将军的计谋,我曾经听闻老师过,一百年前,魏国大将邓艾偷袭成都,走的就是阴平路,但是此路太过于陡峭,以至于邓艾出发时的两万大军,待跃过祁山之后,只剩下了一万多人,其中大半都是坠崖而死,我们不能重蹈邓艾的覆辙!”
不料李琀和李稚却是有着不同的看法,李琀此人,不仅英气勃发,更是博览群书,熟读兵法,更精于唇舌争辩,李雄对于李琀非常喜爱,经常与李琀以口述,幻想军队模拟战争,称之为“口战”,每次口战,李琀均胜过李雄,丝毫不落于下风,因此经常得到李雄的夸赞。
李雄只有四个儿子,长子李越,乃是庸才,碌碌无为之辈,次子李霸,体弱多病,不能理政,三子李期当时只有十岁,四子李保更,只有六岁,李雄是想,若是自己百年之后,将由李琀来接替自己的皇位,其一,李琀文武双全,多有智谋,有明君之分,其二,李琀乃是李雄兄长李荡的长子,而李荡则是李特的嫡长子,李雄生性磊落,经常言道,自己只不过是因为兄长李荡早死,而误打误撞成为了大成国的皇帝,其实皇帝这一脉,应当是李荡后饶吗,但是李雄的这种想法,遭到了大臣的激烈反对,李雄与大臣们多次争执,均是无疾而终,这都是题外篇,自是多叙。
言归正传,李琀和李稚却是不同意任回的计谋,李琀道,
“任将军所言非虚,但是依照侄来看,事情要看结果,而非过程,邓艾跃过祁山虽然损失了将近一万人,但是兵行险招,出其不意偷袭了成都,直接导致了蜀国的灭亡,从这个意义上来讲,邓艾付出的是值得的,如果不是这一万多名兵士的伤亡,魏国又怎能兵不血刃地拿下益州?从另外一层意义上讲,若不是邓艾的这一万多兵士的伤亡,恐怕蜀国魏国两国交战,还要死伤更多的兵士!”
任回,李寿哑口无言,李寿心中暗道,
“自是听闻李琀善辩,今日一言,果然名不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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