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城内的贼兵我都已经杀尽了,请大将军入城吧!”
王弥绰刀,拍马准备入城,不想身后刘暾突然赶来,拉住王弥,道,
“大将军!万不可入城!”
王弥撇着刘暾,道,
“为何?”
刘暾道,
“这石虎心有不轨,宁肯让大将军做他的马前卒以攻破临淄,此人心术不正而且攻于心计,大将军如若入城,必遭杀身之祸!”
王弥听闻刘暾此言,大怒,用马鞭指着刘暾,骂道,
“刘暾,想当初在洛阳你深陷囹圄,我念及你我同乡之情,才没有杀你,你怎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反间我和石勒的关系,方才你你亲自去了北门,看见石虎只是佯攻,佯攻为何还能攻下临淄!分明是妖言惑众,莫不成你刘暾心中还是想着恢复大晋,意图分裂汉朝大将乎!你若是不想随本将军一同入城,便速速离去,自寻出路,本将军还是念及你我同乡之情,不会追杀你!”
刘暾怒从心中,哀怨四起,王弥此言,已经不需要自己再解释什么了,刘暾长叹一声,纵马而去,王弥则是兴高采烈地进入了临淄城。
咱不提王弥,话刘暾离开王弥之后,奔不多远,只见前面已经候着几百军士挡住了自己的去路,这些兵士俱穿这石虎的军服,刘暾心中一惊,慌忙欲逃,不想路后又窜出十几人,把自己团团围在中间!
刘暾喝道,
“汝是何人!”
其中一将拍马而出,对刘暾拱手作揖道,
“我乃是石虎大将军帐下的护国校尉郭太,刘暾,我在这里等候你多时了!”
数百兵士围困这刘暾,刘暾插翅难飞,只见刘暾悲从心来,长叹道,
“石虎计谋竟然都算到了这里,此人将来定是祸国殃民之人!下会因石虎而乱!”
罢,刘暾拔剑,自刎而亡。
话王弥兴高采烈地进了临淄城,下马卸甲,石虎已经给王弥备好了一席酒宴,石虎,支雄,孔苌等诸位将领都坐在下堂,王弥进入中帐,也不谦让,径直走到了上堂主座,坐定,然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看着石虎,笑道,
“此番多亏了贤侄,我王弥才能入得这临淄!如今刘瑞已死,我也可以告慰我兄弟曹嶷的在之灵!”
石虎见王弥毫不谦让地坐上了主座,他的脸上,却是挂着皮笑肉不笑的笑容,石虎对作揖,笑道,
“东莱公跟我家父,多年一同征战沙场,情同兄弟,家父多次提起东莱公飞豹的威名,其目光都是十分欣赏和赞许,东莱公有难,家父岂能袖手旁观?”
王弥和石虎等众人都是哈哈大笑,几人又是推杯换盏,各自虚言了几句,石虎突然斜着眼睛看着王弥,言道,
“此时临淄之事已了,不知东莱公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王弥心中暗自一愣,石虎的这句话,算是问到重点了,这临淄是打下来了,但是是归属石勒,还是归属自己,这事儿还没定下来,临淄乃是青州的首府,如今青州刺史刘瑞已死,青州数百倾土地成为了无主之物,而且青州历来富庶,每年秋收所贡献军粮众多,现在这个世道,有了军粮,便就相当于有了人,有了人便有了军队!这无论是对于石勒还是王弥都是一个巨大的诱惑!
王弥手中一顿,心中所想,面色却是不改,王弥又是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长叹一声,,满脸悲伤,叹道,
“唉,此刻我王弥,兵不过数千,身无立锥之地,多亏贤侄的相助,才能打下这临淄城,我以后还能怎么办?只能依靠这临淄,慢慢发展,将来倘若贤侄或者吾兄石勒有难,也能帮上一臂之力!”
王弥所的这句话,避重就轻,言下之意,这临淄城便是自己的地盘,其实王弥心中也有算计,王弥自持武力不俗,倘若石虎翻脸,纵然孔苌,郭黑略,郭敖,支雄一起上,王弥也是不惧,所以他不怕当着酒席把这句话出来。
不料石虎却是盯着王弥的眼睛,方才还是笑盈盈的脸上此刻却是冷若冰霜,只听石虎低声道,
“此番打下临淄,我也损伤了几千兵马,如若就这么回去,恐怕无法对家父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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